明扬反握住他手,解释道:“发烧,才打针,不疼。”
江崇年良久没说话,明扬急,强调说:“真不疼,老公…”他转移话题,摸着肚子委屈说:“饿,很饿。下来什都没吃,想吃你做番茄鸡蛋面。”
江崇年没有立刻
“不要…”明扬抓着他手,“起,得和你呆在块…”
“粘人精,没变,还是个粘人小妖怪。”说着江崇年轻轻推倒他,手掐着他腰,觉察粘人精肋骨凹凸更加明显,另只手托着他下颚摩挲感受番,问道:“怎点肉也没有,宝贝没有好好吃饭?”
明扬没敢说自己时常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撩开衬衫漏出瘦窄腰肢,本正经说:“在减肥,老公你看,减肥很成功。”
“减什减,给吃回来。”江崇年拉下他衣服,搂着腰抱起来,威胁道:“吃不回来要打屁股。”
“…啊?”明扬别开脸,摸摸屁股摇头道:“不可以,不能打…”
随时准备和崽崽做夫夫。有人说婚姻是爱情坟墓,但们婚姻让爱情锦上添花。”
“想要添花!”明扬迫切想要弥补之前遗憾,与他鼻尖相抵,恳求道:“要结婚…”
“那联系那边,让他们按原来样子准备起来,好不好?”
明扬点头,好不容易露出笑容,“好,要快点,想快点,这样们就分不开,分开是犯法!”
江先生自己说,马耳他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那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不能打。”
他忽然想起明扬第次下来摔断手,这回不知伤到哪里没,掖起手袖检查着,边问:“下来摔着哪里没?”
不等明扬回答,几处打针留下淡淡痕迹在他皙白手背上显得尤为扎眼。
江崇年蹙眉握着他手,大拇指轻轻从那些印记上抚过,“…生病?”
小迷糊最怕打针,这多针眼,打时候该多害怕。
“是啊,不能分开。”江崇年哄着他踏上大门台阶,提醒他先闭上眼睛,开大厅灯,整个屋子亮堂起来,“崽崽慢慢张开,适应适应。”
明扬被放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捏着张擦过眼泪纸团。眯着眼睛见江先生站转身准备走,敏感得跟着站起来。
江崇年重新回来,小心撩开他额间覆盖发,那个被撞小鼓包还没完全消肿,青紫得更厉害。
“崽崽疼不疼?”江崇年指尖轻轻下滑,抚摸着他脸。明扬想上手摸摸,被对方捉住,于是委屈解释道:“那个门是透明,它撞…”
这话让江崇年想起T国,小迷糊喝醉和门框较劲,忍着笑安慰道:“帮崽崽拿帕子热敷会儿,你坐在这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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