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年然点头,“那她是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换进去呢?”
“这就更不可思议,”黄岩没心思下棋,盖上棋盖端坐着正经道:“她们两姐妹不论长相,身形,还是穿着发型几乎都样。连说话声音都难分辨,唯有性格。桑瑾说自己平时比较文静,姐姐桑瑶因为患病活泼性格变得很不稳定。后来为不被送进医院治疗,时长模仿桑瑾言行举止表示自己正常。其实这个时候就已经很不正常。直到有回,桑瑾和母亲发生口角,失手杀母亲,警方来时她把罪推卸给患病姐姐。这件事就算,但桑瑾过意不去,经常来医院看姐姐,桑瑶也没有怪罪妹妹诬陷她事,就这样过两个月。桑瑾回忆说,那天傍晚她照常来探,姐姐说很想她,要求她们再穿次姐妹装。”
“就这换?”
黄岩点头,“周老都记得那次事,桑瑶徒手敲晕工作人员,从里面跑出来,仅出来分钟不到。她和桑瑾扭打作团,被赶来医生拉开,由于两人妆发穿着都样,时难分辨。但你知道,病人都会佩戴腕带来识别患者情况。当时他们给带腕带那个打镇定剂带进去。关
叫,得和江先生起。”
江崇年亲他口,摩挲他脸,“肯定叫崽崽,这儿没你睡觉地方。”
“胡说,楼上房间多是。”黄岩端壶茶坐过来,故意道:“扬扬晚上陪梓豪玩,晚就在这儿睡,不怕。”
小梓豪在拽明扬手,明扬为难着小声强调,“待会儿要和你起走。”他怕江先生真把他留在这儿…
“好,跟老师在这下棋,走时候来叫你。”
明扬走,黄岩哈哈笑道:“你这孩子,当初你那小师妹喜欢你,喜欢得死去活来,还当你是块木头,原来是性别没对上,这不挺会哄人嘛。”
“老师,陈年旧事,该翻篇。”江崇年把白棋盒挪到黄岩面前,“咱们师徒,边下棋,边聊聊正事。”
黄岩扯个抱枕垫在身后,舒舒服服靠着,落白子,“昨天去趟精神康复院,接触那个桑瑶。她情绪还是挺激动,按道理说般精神病人不会这频繁发病。”
“有没有试着不把她当病人,正常交流?”江崇年捏着黑棋,摩挲着迟迟没下。
“肯定得这样,不然怎问得出话。”黄岩面色渐见严肃,若有所思喝口清茶,“周老在精神康复院从事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据桑瑶自己说,她才是桑瑾,大概两年前杀害自己亲生母亲,原因是母亲把精力全用在疯子姐姐身上,钱也是,导致本该富裕家庭过得相当拮据。她觉得母亲偏心,这才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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