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蛋还专门数?”江崇年掐着他腰固定好人,往后靠着椅背隔着点距离观察明扬。
“没有数,透明袋子里有好多根。”明扬拔根头发,捏着竖在两人之间,“家里只有头发是这样翘。”
江崇年则疑惑,“为什装袋子?”
“桑瑾打扫房间时候把掉下来头发收集在袋子里再扔掉。”
“倒是个好习惯。”
“江先生,你怎能强人所难?”明扬扭头想坐回椅子上,被对方拦,“要自己坐着。”
“不喂,崽崽坐好让抱会儿。”
明扬早上出门吃多,这会儿吃不下什,江崇年知道他是阵阵性子,随他去。摘次性手套想起来问,“昨晚摄像头,哥哥怎说?”
“哥哥说不是监控。”明扬抬起脑袋,抵着他额头,“而且它不发光,是个塑料盒子。”
“拿下来红外光没亮?”
江崇年提前联系司机接送,临近中午,他们没急着回住处,趁着饭点选家附近餐厅。
明扬摘围巾挂在椅背上,不好好吃饭,仗着在包房里没别人,硬要江崇年抱着,枕着他肩赖赖依着,“江先生在京城也有家吗?”
“有,”江崇年剥好水煮虾沾海鲜酱喂给他,“住五六年,崽崽想去看看吗?”
“要去,这几天每天都要和江先生在起。”
明扬凑近他脖颈,仔细嗅着,“江先生,你好香好香。”好久没闻到柠檬薄荷味,他执着着想把之前落下都补回来。
“都是头发,哪天就掉光!”明扬微微担忧,前几天他手
“对,哥哥说们眼花。”
江崇年还是放心不下,决定私下联系明忱进步解情况。这会儿他没做多纠结,亲亲明扬嘴角,视线落在他卷翘刘海上说:“崽崽头发长,今天去修修。”不等少年摇头,立刻补句,“剪个喜欢。”
“好。”说起头发,明扬揪揪,“江先生,最近在掉头发。”
“掉得多吗?”江崇年揪着他手,揉揉柔软蓬松头发,科普道:“掉头发是正常新陈代谢,不多话没关系。”
“不算多。”
江崇年笑着拿他没办法,明明才分开两三天,少年更粘人。正因为更粘人,他心里才暖融融。
被心爱人依赖,是件幸福又有成就感事。
“崽崽还要不要虾?”
“不要。”明扬在他怀里拱拱,想起什突然直起身子看江崇年右手。他手上带着次性手套,隐约能看到无名指上银色反光,明扬满意,傻兮兮笑,“还在。”
“当然在。”江崇年又剥只虾,素喂给他,明扬摇头不要,边拒绝边张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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