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渊抬起眼睛,眼里是雾气缭绕哀伤,同时却也有些困惑,他看着宋星斐握紧自己手,时间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宋星斐低声说道:“不该提那些让你难过事,……”
“你永远不必向道歉。”江重渊轻声说:“欠你太多,斐哥,你是第个毫无保留地喜欢人,甚至不知道你怎会喜欢这种人。是没有履行男朋友职责,总是让你受伤,是错。”
宋星斐叹口气,他其实也在害怕,怕江重渊只是占有欲作祟,怕江重渊终究还是个不懂得什是爱人,他心理十分复杂,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如果说江重渊过去是个被仇恨蒙蔽人,那他自己似乎也在被过去束缚着,明明内心还有丝希冀,明明做不到放下江重渊,却还是固执地忽视江重渊为他做得改变。
同房檐下起生活,共享每个清晨,每个夜晚,可是好像从来都不解你,你也从来没有向敞开心扉,好像很被动,似乎——直在被什东西推着向前,在些事情中逐渐解你。可是直到现在,也并没有完全解你。”
江重渊不自觉地抿抿唇,像是被宋星斐说得话惊住。
“可是……你想解什呢?”江重渊垂着黯淡眸子,说道:“过去吗?那会很扫兴,都是些见不得光经历,曾经做过很多不好事情,自愿也好,被迫也罢,做过就是做过。这说起来,好像是在承认自己就是很烂人。”
“过去并不能成为评价个人全部标准。”宋星斐看出江重渊情绪似乎波动很大,那双神采奕奕眸子此刻已经非常落寞。
宋星斐于心不忍道:“如果说起这些会让你觉得痛苦,你可以不必告诉,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困在过去。”
他直说希望江重渊向前看,但他好像也没有做
江重渊自嘲地低笑声,黯然地垂着脑袋道:“是啊,如果不被那些经历困在过去,也不会在那个时候做出伤害你事情,不该怪别人,说到底,还是自己做不可挽回事。现在却还在这里祈求你原谅,斐哥定觉得是个卑劣不堪人吧。”
江重渊眼圈渐渐红,他心痛无比,自己最珍视人就在面前,可是他好像已经完全失去抓紧资格。宋星斐现在还在这里听他说话,真是像他想象那样对自己还有感情,还是……只有同情呢?
他害怕换来只有同情,镌刻在骨髓中自卑瞬间倾巢而出。
这样自己,又凭什去奢望原谅呢。
宋星斐也被江重渊巨大反应吓跳,下意识地抓紧江重渊逐渐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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