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娆，
问你，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买凶伤人
？”江重渊淡声问道。
宋星斐听到名字
瞬间，心猛地下沉，电话那边断断续续地传来些声音，但都听不清楚，徐娆直在咒骂，听起来像是产生
幻觉，语义并不连贯，每句话似乎都在骂不同对象。
江重渊漠然回眸看眼后，悠悠地道：“算，把东西塞回去。”
很快地，嘈杂背景音消失，车厢里很快就安静下来。
“听到吗？斐哥。”江重渊对电话说道：“答应过你事情，定会做到。”
江重渊愣愣：“什
？”
说完之后，他便意识到宋星斐指得是黎秋随事情。江重渊顿顿，几不可察笑声。
宋星斐有些错愕，问道：“你笑什？”
“没什，只是斐哥很久没有给打电话，也很久没有关心安危，怎能不高兴？”
宋星斐是不想承认，可是他觉得江重渊说得似乎又没什错，他这样贸然把人从黑名单里拉出来，说些不疼不痒话，确实是不应该。
热气流像岩浆般渗入他皮肤。
宋星斐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对这种身体反应再熟悉不过，他胃部开始绞痛，四肢酸软无力。
宋星斐忍着强烈不适找把长椅坐下来，犹豫再三之后，把黑名单里号码拉出来。
声筒传来几声等待音，明明只过不到分钟，宋星斐却觉得等待时间无比漫长。
过会儿，电话才终于被接起来，江重渊有些难以置信，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斐哥？”
宋星斐此刻是强忍着眩晕感才没有晕过去，他扶着座椅把手，过好会儿才问道：“……
“之前……辛苦你。”宋星斐不想再多说废话，准备挂断电话。
江重渊却突然说道：“斐哥，你等等。”
宋星斐愣下，下秒，他就听到江重渊似乎在对身边人说话。
江重渊声音依旧云淡风轻，透着点漫不经心，说道：“把她嘴里东西取出来。”
阵窸窸窣窣声音过后，个尖利刺耳喊声从听筒传过来，宋星斐听得出那是个女人声音。
宋星斐听到江重渊声音，不知怎就松口气，他缓缓，问道：“是。你在哪儿？”
“在车上，正路过座大桥，风景很好。”江重渊说道：“江水也很清澈，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鱼。”
宋星斐刚落地心脏猛地被揪起来，脑海里闪过黎秋随那句“尸体被扔进黄浦江喂鱼。”
“江重渊……”宋星斐气息渐渐焦躁不安，听起来像是有气无力。
“不要再查……”宋星斐声音很小，听上去甚至有点微微恳求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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