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渊用只有宋星斐能听见的音量在宋星斐耳边说道。
宋星斐咬着牙,他单是忍住因生理原因发出的声音就已经筋疲力竭。
隔着薄薄的一扇门,林欣仪就站在他对面的位置。
宋星斐觉得绝望,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江重渊能杀了他,而不是像这样折磨他。
“哥?”
手指混着黏腻湿滑的药膏探入,宋星斐几乎不受控地呻吟了一声:“嗯呃……江重渊,你住手,滚,滚出去……”
江重渊像是没有听见似的,继续探索着柔软紧致的凹凸处,轻声说:“斐哥,你喊得再大声一点,让林欣仪也听听。”
宋星斐听到他口中说出的名字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江重渊似乎十分满意,将身体缓缓地挤进,低声道:“斐哥,你紧张的时候,下面特别紧。”
宋星斐被按在门上做,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抻开,鲜红的血丝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但江重渊像是故意刺激他的敏感点,一次比一次强烈。
这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来一拳,他二十几年的修养顷刻间如山洪崩塌,愤怒和屈辱占据了全部大脑。
可他越是像个疯子般无能狂怒,江重渊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冷静。
江重渊兀自打开早餐的包装袋,温声说道:“我买了你最爱吃的小笼包,胡萝卜牛肉馅,排了很久的队呢。”
几分钟后,宋星斐抓起袋子摔在地上,他只披了一件睡袍,锁骨和喉结因愤怒而剧烈地起伏波动。热腾腾的早餐撒了一地,江重渊只是平静地低头注视着地上的粥点。
“滚!”
林欣仪的声音再度传来。
江重渊的动作也跟着停下来,将宋星斐整个人带到床上,然后命令般地道:“回答她。”
“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叫司
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宋星斐的心脏猛地紧缩,咚咚地跳个不停。
最后,脚步声在门口停下,宋星斐的呼吸像是被扼住般,眼前一片漆黑。
敲门声响了起来,林欣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哥,你醒了吗?”
“斐哥,回答她。”
宋星斐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推搡江重渊,起初江重渊并没有反抗,任由宋星斐发泄,直到宋星斐将人推到门口,刚想开门把人轰出去。
江重渊牢牢地扣住宋星斐将门开了一半的手,力气惊人,冷冷地提醒道:“斐哥,你不会想让人看到的。”
说完,门再一次重重地闭合。
宋星斐被江重渊反手按住门上,胸腔抵着房门,一只手自下而上掀起了遮挡的布料。
“吃了这么多次亏,怎么还是学不乖呢。”江重渊像是无奈又宠溺的男友,叹了口气道:“斐哥,你跟我动手是讨不到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