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宋总表弟宋宇景被自己前情人举报吸d,警方已经开始调查。宋家跟老挝那边直有地下交易,宋总父亲宋延正多半跟这事逃不关系。”
陆昱酩忽然提及宋延正并非莫名其妙,二人都记得希里成立之初就被宋延正撬走单生意,虽然这点钱对江重渊而言只是无关痛痒,但陆昱酩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当初江重渊把谈判任务交给他,陆昱酩本以为可以借此打开北美市场通道,没想到忙活大半年,最终被宋延正截胡。
江重渊没有为此事责怪过陆昱酩,但陆昱酩每每提到宋延正都颇有咬牙切齿味道。
正如此时此刻,陆昱酩语气都变得粗重。
江重渊对此没有什意见,宋延正是死是活他并不关心,因此只是意有所指地提醒道:“别做得太高调。”
郁小少爷,这多年来,江重渊直是披着完美皮囊怪物,没有人能做到将情感与欲望分离,但江重渊能做到。
陆昱酩觉得江重渊是被撒旦诅咒那类人,情感被封存在连自己都触碰不到地方,冷酷是常态,但可怕是,这类人往往演技出众,换句话说,只要江重渊想,就能随时演成另外个人。
毫无疑问地是,宋星斐定是被假象迷惑。但这也不能怪这位宋总,而且江重渊似乎从未对任何事物表露出过多兴趣,或是欲望。但是宋星斐不同,陆昱酩明显感受得到,自从宋星斐出现后,江重渊身上染烟火气。每次和宋星斐见面过后,陆昱酩发现江重渊脸上表情都是副“今天心情不错”模样。
但是下秒,陆昱酩就狠狠地被打脸。
江重渊没怎犹豫,反而低笑着反问:“为什要放过?”
——
年假很快过去,新年安逸氛围很快被车水马龙超节奏取代,公司里鸡飞狗跳,宋星斐刚进门就皱起眉头。
前台接待气急败坏地道:“已经跟您说们宋总不在公司,您如果真是他亲戚,可以给他打电话。”
背对着宋星斐女人正趾高气昂和前台喋喋不休,挎着
紧接着,江重渊脸上戏谑笑容逐渐消失,冷声道:“码归码,按照原计划执行。”
就算宋星斐知道又怎样?哄哄就好。
只要宋星斐肯乖点,他也不是不能养宋星斐辈子。
陆昱酩倒吸口寒气,握着方向盘手僵僵,“收到。还有件事,目前江阴精神状况不大好,有严重自残倾向,前几天和病患争执过程中被铅笔捅瞎只眼睛,已经送进医院,但右眼估计是废。”
江重渊反应和陆昱酩所想般无二,只淡声道句:“嗯。还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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