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江重渊目光冷许多,“还不至于像斐哥样,连自己感情都分辨不清。”
“……”宋星斐时语塞,这孩子夹枪带棍本事是谁教?
用温水将细腻白色泡沫冲净后,宋星斐从毛巾架上取下条新,将江重渊小狗似短发轻轻擦干,垂眸间不经意看见江重渊背部不易察觉疤痕。
这些疤痕细小又隐秘,有些增生,并不狰狞,如果不是宋星斐眼尖心细根本无法发现,看疤痕状态和颜色,应该已经相隔久远。
“如果你不想告诉你腰上伤是怎来,那这些伤,能告诉来由吗?”宋星斐声音变得有些严肃,语气中少几分纵容和宠溺。
片,呼吸都跟着烫起来:“你说什?”
“你脸红。”江重渊气息贴得更近些:“斐哥,你为什不肯承认,你也喜欢?”
为证明自己不是那种轻浮男人,宋星斐只好硬着头皮接受江重渊提议,装作自然而然地扶着江重渊走进浴室,可当江重渊慢慢褪去衣衫,露出白皙而富有弹性紧实肌肉时,宋星斐还是很没出息地脸红耳烫,匆匆错开视线。
江重渊用余光瞥他眼,唇角勾起浅浅笑意,嘴上却假装什都不知道似道:“斐哥,好,麻烦你。”
宋星斐脸色涨红,动作小心翼翼地拿着淋浴喷头,细密温热水珠洒在江重渊头发上,江重渊微微仰着头,任凭宋星斐用挤满洗发泡沫手掌摩挲他头发。
江重渊垂下眼睫,降落片阴翳,遮住晦暗目光。半晌之后,他淡声回答:“斐哥还记得秦晓婳吗?他并不是亲生母亲,而是继母。”
宋星斐最不愿相信事情还是发生,当整件事情从江重渊嘴里亲口说出来后,宋星斐心情五味陈杂,但更多是充满怜惜。
江重渊内心毫无波澜,可当宋星斐不受控制地伸出指尖去触碰那些陈年疤痕,声音颤抖地低声说“重渊,你受苦”时候,江重渊涌起股复杂情绪。
他愿意告诉宋星斐这些,本就居心不
泡沫糅合发出细微哗哗声,宋星斐动作很小心,丝毫不敢出错,揉搓动作轻让江重渊觉得有些发痒。
“从来没有人对这好过,你是第个。”江重渊声音回荡在密闭浴室里,空虚地漂浮在半空中。
“感动和喜欢不是回事。”宋星斐叹口气,“重渊,你能明白吗?”
江重渊忽然抬手握住宋星斐手腕,目光十分认真地盯着他看:“斐哥,你是觉得说喜欢你,只是因为你对好而产生感动?”
宋星斐愣下,下意识脱口而出道:“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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