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昱酩抹把冷汗,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每天被人注射那种药物,饶是个精神正常人也会逐渐发疯。
虽说这件事由秦霁尘主使,可若是没有江重渊默许,秦霁尘就算有这个心思也不敢贸然行动,万触及江重渊霉头,谁
转过头来时候,铺满眼底光亮却逐渐消失,如同天空投下阴翳。
江重渊走向无人区,面无表情地接通电话。
“少爷。”陆昱酩简短地寒暄后,直奔主题道:“秦晓婳现在被秦家人看得很紧,秦霁尘向们保证,上次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
“保证?”江重渊冷笑声,“他保证有几斤几两会不清楚?连个人都看不住,告诉他,再有次,秦晓婳继承那部分遗产,他分也别想拿到。”
陆昱酩倒吸口寒气,明明天气闷热潮湿,却觉得脊背发凉:“宋先生依然在为江阴寻找律师,少爷,这件事情,您看……”
现变故。
电话里许尧声音冷静,刻意地维持着体面,他再三向宋星斐道歉,最后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只说自己身体出状况,要辞职回老家修养几天。
竹篮打水场空,宋星斐无奈之下将悬赏金提高两倍,结果依然无所获。
“这棘手?”江重渊平静地注视着宋星斐眼睛,稍后又垂下眸子叹口气,“都怪让斐哥费心。”
宋星斐看得心疼,忍不住摸摸江重渊额前绒发,低声说:“相信,会想办法。”
江重渊那边陷入寂静,陆昱酩手颤颤,直到江重渊冷淡地问他:“许尧那边都办妥吗?”
“绝对没问题,许尧已经从盛兴辞职,有他老婆孩子在,这案子他绝对不会再插手。”陆昱酩保证道。
江重渊抬头看着天空飞过鸟群,淡声道:“继续留意宋星斐动作。”
“是。”
江重渊突然想到什,唇角勾勾道:“记得秦晓婳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
江重渊沉默片刻,垂着眼眸分不清正酝酿着什情绪,看上去十分无辜和茫然。
宋星斐内心有些愧疚,他不经常与江重渊提及关于他父亲事情,生怕他难过,可是期限告急,开庭时间日益接近,他不能假装什事情都没有发生。
江重渊出院后就搬回大学宿舍,他对宋星斐解释,自己可以应对同学和社会舆论,最重要是学校布置任务堆积太久,需要他自己完成。
宋星斐没再劝阻,他送江重渊回到校园门口,亲眼看着江重渊走向鳞次栉比宿舍楼群。
江重渊走到半回头望向宋星斐,天空灰蒙蒙,江重渊眼神却格外发亮,他扬起抹漂亮笑容,朝宋星斐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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