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词笑起来，“是谁说
，‘过
九点还吃东西’？”
回去别墅，梁景行煮面条时候，姜词挨他站着，“咔擦咔擦”啃着
个苹果
姜词想想，仍觉不妥，梁景行毕竟是老师，真要让人认出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算，还是换个地方吧。”
“真没事，不过吃个饭，何至于这样杯弓蛇影。”
姜词摇摇头，神情严肃。
梁景行时心情复杂，无声叹口气，“你明天有没有课？”
“正式上课要在十之后，明晚院里开迎新晚会。”
车上，梁景行问她听讲座感受。
“感受啊……”姜词歪头想想，“听说你这学期开选修课，这
多情敌，恐怕
是选不上，梁老师，给走个后门留个名额。”
“你们要大下学期才开选修课，”梁景行忍俊不禁，“就没别？”
“有啊，”姜词转过头，认认真真看着他，“替拍套写真吧？”
“拍人物不太擅长。”
“梁老师。”
梁景行走近，“你怎在这儿。”
姜词看着他，“刚刚听你讲座。”
“荣幸。”
“室友很喜欢你，请帮忙找你要个签名。”
“那去家。”
姜词咂摸着这句话，总觉得要是让外人听见，恐怕会比“崇城美院副教授出没于*街”更加糟糕，她想得乐，“你家只有面条。”
“有面条你就该知足，谁过九点还吃东西？”说着不由偏头打量，谁知不过半月没见，她仿佛又瘦点，“……你在学校是不是没吃好？”
“还好，主要是军训累。”
“多吃点，瘦得都没影。”
“没关系啊，就想看看你拍出来是什样。”
梁景行仔细想想，“行，找个时间吧。”
从学校西门出去，是条极为热闹小街，沿路都是餐馆，巷子里宾馆林立。几乎每所高校周围都有这个地方，人称“*街。”
姜词打开车窗，看看前面五光十色霓虹灯，“要让人撞见你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好？”
梁景行神色平静，“没事。”
“……签在哪儿？”
姜词从车头上跳下，马尾也跟着晃。她伸手掏掏牛仔裤左边口袋，摸出几张纸币；又掏掏右边，带出串钥匙；屁股后面口袋，则是空无物……她只好指指自己身上白t恤，“这儿。”
梁景行顺着瞥眼，哭笑不得，“……那下次再签吧。”
军训这段时间，姜词忙得脚不沾地，压根没跟梁景行见上面，粗略算，怕已有两周。此刻好不容易见着，她自然不甘心就这样回去，“晚饭没吃饱，饿。”
梁景行眼也没眨，拉开车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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