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伊“呜”声,摇头,“是混蛋江瑾伊,不是,混蛋江瑾伊已经被给吃掉,再也不会抛下姐姐”
嘴上乱说,用眼神在认错。
江尤皖眼神晦涩不明:“姐姐在你眼里就这好说话,跟小鱼样笨蛋,你想走就走,想回来就随便哄哄?”
“不是,不是随便哄哄,是用心哄。”
“把自己送给姐姐,姐姐想对做什事情都可以。不管姐姐对怎样,都直守
那时候她又羞恼又抗拒,满心满眼都是恨,是痛苦。可是现在,她好想要。
那是江尤皖爱,或许那种爱并不是很正常,但是江尤皖独无二爱。
江瑾伊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她很庆幸江尤皖就在她眼前,她很庆幸她爱爱她人是江尤皖。
世界上只有个江尤皖。
指腹轻轻在她细嫩柔软脸颊摩挲着,然后到她耳垂、耳廓、脑袋。
温柔至极爱抚,江瑾伊不受控也不想控地,在她目光□□温升高,面颊泛红。
她咬着牵引绳无法发出声音,但是眼神就在对江尤皖渴求着。
江尤皖温柔抚摸下,用力抓住牵引绳末端,绳子在掌中环绕两圈,把江瑾伊掌控在手中。
“想上姐姐床吗?”江尤皖嗓音磁性低沉,低声问她。
窗户关着,门也关着,密闭空间里,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们俩。
馥郁香气在空气中萦绕,气氛暧昧又禁忌。
又有种,不可名状神圣感。
个人彻底把自己交给另个人某种仪式。
江瑾伊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此刻内心,所以她想用这种最明,江尤皖最喜欢方式。
“小瑾想做什?”江尤皖声音是柔,又是掌控。
“想和姐姐在起,跟姐姐分开每秒都是煎熬,离不开姐姐”江瑾伊发自内心说着。
“小瑾喝醉才离不开姐姐吗?”江尤皖又问她。
“不是”江瑾伊立刻摇头否定。
“那之前抛下离开三个月人是谁?”江尤皖问得很温柔,听着好像没有责怪意味。
“想”
江尤皖笑笑,牵动绳子,另只手掀开被子,“上来。”
江瑾伊小心爬上去,跪坐在江尤皖床上,她面前,和她对视。
江尤皖床很大,很软,像个巨大温柔牢笼。
江瑾伊想起那天和江尤皖进行完全标记时候,江尤皖为她订制牢笼。
江尤皖沉默会,面不改色缓缓将手里书合上,放到边。
眼睛直盯着江瑾伊,不得不说,小瑾这副样子真很可爱。
根本拒绝不。
也不想拒绝。
江尤皖情不自禁弯腰倾身,伸出双手,捧住江瑾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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