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刚才在浴室,看——”
“身体”这两个字江尤皖还没吐出口,江瑾伊立即打断她,
手掌又被包扎好,应该明后天伤口就能结痂。
整整洁洁,白白净净绷带缠在江尤皖本就白皙漂亮手掌上,增添丝别样美感。
“顺眼多。”
江瑾伊可是第次干这种事,总觉得便宜她,但是想到这个人是为她花才受伤,又觉得没那别扭。
江瑾伊松开她手站起身准备走开,江尤皖反手将她拉住,并没有直接拉她手,而是扯上她衣袖。
“也不懂找佣人帮你把伤口包住,要是感染就把你扔去医院,让你自己个人呆那。”
“告诉你,自己个人呆在医院可是很难受。”她吓唬她。
江尤皖微怔,嘴角浅浅勾起笑,乖顺地:“有点笨,下次不会让伤口碰到水,江小姐不要把个人扔在医院。”
其实,江尤皖比江瑾伊更懂被扔在医院痛苦。
江瑾伊突然灵光闪,坏笑用威胁语气对她说:“你要是再欺负,就把你个人扔到医院去。”
她眼波动,伸手抓住江尤皖手臂,江尤皖身体僵,乖顺顺着她动作。
江瑾伊盯着伤口看,她隐约记得今天白天时候这里被她打出血
太黑,看不清。
“好冷,们先回去好不好?”伴着微风,江尤皖声音飘着拂过江瑾伊耳廓。
“是有点冷。”江瑾伊小声说。
江瑾伊回眸看,“干什?”
两人个站着个坐着,江尤皖仰头看她,双眼闭着,却有种要索吻感觉。
“小姐在找模特吗?是什样模特?”她粉嫩唇瓣张合,无厘头问这个问题。
江瑾伊没反应过来,她又问:“是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
江瑾伊不解,“干嘛?”
又找到个新惩罚方式。
江尤皖:“嗯……”
江瑾伊去找来医药箱,其实她对伤口、流血之类字眼和画面都十分惧怕,不适皱起眉头,抖着手在江尤皖手掌上抹着药,以往嫌弃话却没有说出口。
江尤皖乖乖把自己交给她搞弄,也许是娇生惯养大小姐太过圣洁,点肮脏也不曾沾染,江尤皖对她触碰点也不反感。
鼻息间淡淡风信子花香格外令人舒适,开始是心悸,习惯,就舒适。
炎炎夏夜,就连风都是微燥。
两个人前后回到别墅里,这回江瑾伊能看清,她手掌上伤口还是有些血肉模糊刚才洗澡时候,可能沾到点水。
“笨蛋。”
江尤皖:“……?”
江瑾伊:“伤口不能碰水,你不知道吗?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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