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原本是要等结束给郁少池打电话,杨楚航下床准备换衣服,林阳道:“他没在律所,说是回去休息,刚怕他难受,后脚跟着去根本没在家,电话也打不通”
杨楚航渐渐心慌,也顾不得腿疼不疼踩在地上。赵志巧依稀听到些,没拦着,只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他带个鸭舌帽将头上纱布挡住,长袖加件宽松外套,番包装后,除苍白些并没有任何异常。
上车前给他打电话,没人接,索性直接去郁少池家,按门铃没动静,后来又上天台,还不见人。就连上次过生日那个酒店天台他也去,无功而返。
郁少池穿过杂草丛生没过腰泥地,大步往里走。
以前来能看到零星几只猫猫狗狗老远来接应他,今天已经快到也没看到它们身影。
半路遇到个类似于保安男人往外走,看到郁少池手上拎饭菜,好心问:“喂流浪猫狗?”
郁少池点头。
“个星期前这里狗咬伤人,它们都被带走。”
二十多个小时没联系他。
反反复复想着,回味梁莹话。车已经开出几百米,才恍惚林阳刚才在他耳边说什,但他总是游离,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梁莹说让他放过杨楚航,这话和当初温锦说如出辙。个说,两个也说,郁少池便不由自主自行自省,他出现到底给杨楚航带来什。
能回忆起苦楚比之后甜多得多,没有苦尽甘来,现在切都是他单方面强迫。梁莹说得没错,他这样人妄想得到什?
眼泪不知何时浸润眼眶。两股热流顺着脸颊汤。落下来液体没有滴关于委屈,皆是深深自厌弃。
期间也在不断打电话,对方铁心不接。杨楚航没在郁少池身上遇到这种状况,之前再怎样会接电话……
束
“带走?”
—
林阳来电话时候,杨楚航在和赵志巧说话。
“结束吗?”杨楚航边问着,坐起来,“小池还在事务所吧?”
“觉得幺幺状况不太对,今天在法院看到他憔悴得很。”林阳犹豫道:“还有,他事务所被人砸”
他怎有资格说别人咎由自取,明明他也是该被审判制裁人。那个在监狱里男人,进去前和他说过,虎毒不食子,但若凉薄起来也六亲不认。
这个世界上还是讨厌他人比较多。
郁少池又去那家他常去餐厅,点堆饭菜打包好去杨楚航住处那排烂尾楼。
有多久没来看这群流浪小可怜?
早上看到霞光,还以为整天会是艳阳高照,可庭审结束出来,头顶片天似被蒙上层雾,低沉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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