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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杨楚航正常上班,郁少池则睡到大中午,醒来手机上有三个温锦未接电话。
他眯着眼睛拨回去,对面女人就像直等着般,瞬间接电话。
温锦老公,张容云时隔两个星期又出来和她要钱。开口直接要百万,被温锦回绝以后,他今天大早趁温锦把孩子送去幼儿园档口,把孩子接走。
“报警。”郁少池声音带丝起床气,掀开被子起来,扭扭脖子才彻底清醒,问道:“知道他在什地方吗?”
没推辞。以他对郁少池解,这个时候拒绝,小郁律师玻璃心会碎。
“请吃饭当然乐意,但明天不行,早上得去医院,下午先和梁小姐约。”杨楚航顿顿,“后天,后天怎样?你有空吗?”
闻言,郁少池这眉头不易察觉地皱皱,面上倒没任何异样,甚至笑笑,“这两天也只有明天有空。”
郁少池停顿十几秒,把选择权交给杨楚航,但这十几秒足以让他胆怯,浅叹口气,“算,既然楚航哥和梁小姐有约在先,就自己去吃吧。”
“确实不太巧。”杨楚航多看他两眼,越看越可怜,心软下主动道:“这个周末有空话请你。”到车库,他把车停稳,又补句,“上次不是说带你去吃海鲜嘛?你有空咱们就去。”
“不知道,也不能报警,他会伤害清余。”温锦说这话时,声音有几分哽咽。
“你意思是,不报警,配合给出这百万,是这个意思吗?”
“拿不出百万。”温锦努力忍着眼泪,“以前和他说很穷没有钱,还要养清余,更没有多余闲钱,可自从那天口气给他五十万,他就觉得会有很多钱,缠着就不放,他把清余带走,说不给钱就虐待她。”
始终护女心切,温锦完全慌神。欲上时淡定地帮她分析,“有没有问他拿着百万去干什?”
“还能干什?”温锦咬牙捏紧拳头,气愤道:“张容云本身没有赌毛病,是他那个男朋友带着他输
郁少池点点头没说话,默默地解开安全带下车。
刚下过雨,路过去小道泛着淡淡泥土腥。凉意掺杂莫名新鲜,特别被风带着扫过面颊,所有倦意都没。
爽却冷,郁少池忍不住打个哆嗦,杨楚航脱外套给他披上,边说:“别又吹感冒,好不容易发烧才好点。”
“谢谢。”郁少池揪着外套,侧脸看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人,两人中间仅隔拳距离,借路灯悄悄看杨楚航,心底丝酸涩油然而生。
他不太懂怎爱个人,更不懂怎把握,唯点,他清醒地知道,杨楚航定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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