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
地上还散落着秸秆,棋盘上残局未,空酒坛搁在旁边。
薛峰
几轮过后,两人又争上,各种阴损花招频出,薛峰投得面红耳赤,拍桌叫嚣要输人罚酒杯。
段泽:“不能喝酒。”
薛峰挑衅:“你是不是不行??”
段泽:“嗯,对,没错。你还有什要说?手下败将。”
薛峰:“???”
“随便走走?”薛峰提高嗓门,“随便走走能把马厩里马牵走?你平时遛弯遛这大?”
段泽:“……对。”
薛峰:“你他娘再说遍!?”
两人在走廊上说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动静不小。
旁边房间门偷偷开条缝,江知也扒着门缝,巴巴地看着他:“你要去哪?不能带上吗?”
起来,喃喃道,“金银花、夏枯草、黄芩……唔,在说什?”
那是张清热降火药方。
江知也迷茫半天,小心翼翼地关起窗,揉揉又红又烫耳朵,决定当做无事发生过,以后也不要随便地亲段泽。
因为暂时、只是暂时,他还没准备好接受和段泽……做那种事-
他们在这个镇子上停留数日。
江知也看得不亦乐乎,为让这场比赛继续,自告奋勇代段泽喝酒。段泽本来赢多输少,看江知也在旁边杯接杯地喝,顿时心神不宁起来,越输越多。
最后江知也喝得小脸红扑扑,晕乎乎地倒在床上,两人不约而同停手。
静默片刻后。
薛峰跳起来,段某人惨遭痛骂,自知理亏,节节败退,赶紧下楼去弄醒酒汤-
江知也醉酒,睡整整中午,直到日头西斜才醒。
段泽:“…………”
失忆江知也真特别黏人。
段泽叹口气,暂时放弃今天出门打算,转身拉开门,把跌出来江知也搂进怀里,摸摸他头发:“哪也不去,就陪你。”
客栈里没有什可以消遣东西,江知也又不便出门行走,段泽便买副棋子回来,又让薛峰去马厩里挑些光滑秸秆,剪成几段,尾端粘上纸,做个粗陋投壶。
怕江知也手腕上伤口崩开,段泽没让他玩投壶,而是亲自上阵,给他表演个随便怎投都能投进绝活,还把薛峰喊来起投。
薛峰意思是尽快离开,但段泽坚持江知也需要多休养些日子才好上路,争来争去,到底还是留下来。
这里离梦溪并不远,留下来风险不小,再加上段泽白天经常不见踪影,薛峰不由心头疑惑,怀疑他目不纯。
这日,他堵住准备出门段泽。
“你打算去哪?”
段泽垂下眼皮,避开他目光,道:“就这附近,随便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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