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对陈野好，只因为他像江知也？没
丁点别
心思？”
“没有。”
“难不成你要给江知也守寡？？”傅陵游不可思议道，“外面那些乱传流言不知道也就罢
，你还不清楚吗？人家压根就不喜欢你，那叫个铁石心肠。你这又是何必？”
段泽睨他眼：“不行？”
傅陵游无言以对。
“少喝点，你根本喝不。”
“你不觉得陈野很像他吗？”
“谁？”
“江知也。”
“……”傅陵游慢慢抿口酒，眉间浮现出丝躁意，“是很像，陈家那小少爷泡药酒简直跟江知也泡样难喝。
说，会不会、其实他没死？”
怪……你们最近都不睡间房。”傅陵游斟酌着字眼，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之前你对陈野那
好，吃住都起，还以为你跟他早就两情相悦。”
段泽失笑：“你把喊出来，就是为这个？和陈野两情相悦不相悦，你瞎操心什？”
“能不操心吗？江知也刚死那段时间，你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看着都害怕。好不容易有个能哄你高兴人……意思是，反正你们都已经成亲，这样过下去也挺好。”傅陵游又倒满满杯酒，“那小少爷就是娇纵些，没啥大毛病，又爱说又爱笑，瞧你也挺乐意陪他胡闹。怎突然就冷落起来？”
段泽笑意顿时消散。
傅陵游还在纠结：“是不是他……他晚上玩得太过火，让你不高兴？”
用壶不太方便，段泽干脆倒空茶盏，拿来盛酒。
慢慢地喝完杯，他低声道：“谈不上守寡不守寡…
段泽缓缓摇摇头：“亲眼看见，亲眼目睹……山崩来得那快，那辆马车转眼就被落石砸中，根本逃都来不及。”
“你有查过陈野吗？马车是被砸，但车里不定有人。”
“你觉得陈野是江知也假扮？他没事诈死跑去梦溪假扮陈氏三公子做什？而且……”回想起当时举动，段泽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痴心妄想，苦笑声，“而且早就偷偷捏过他脸，是真。再说，陈野跟那亲近，点也不像江知也。”
傅陵游不吭声，杯杯地闷着酒。
这事儿确实匪夷所思。
“不是。”段泽眼睫微垂，盯着桌上酒，半晌，低声道，“傅陵游，也给杯。”
“不行不行，你哪会喝酒……哎！”
段泽抓起酒壶直接猛灌口，被辛辣浓烈酒味呛得连连咳嗽。
“咳咳咳……抱歉，你让花醉再拿壶新过来。这壶归。”
傅陵游担忧地看他两眼，起身重新去拿两坛酒。回来时候，段泽已经有微醺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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