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意味深长道:“与同根同源,就是他最大用处。说这多,你到底愿不愿意替做事?”
段泽淡淡地瞟他眼。
“你也配?”
“所以?”
“所以念着们相识场,来给你指条路。”
“指路?”段泽哂笑,懒洋洋地往椅背上靠,“免,怕不是条黄泉路。做娈宠挺好。”
陈留行:“……??”
陈留行轻咳声,镇定地继续道:“要你做也不是什难事。就阿野这个亲弟弟,难免挂心。他最近行为有些古怪,你替留意番,若能查出些什,放可以你条生路。”
似乎不太方便。”陈留行拎着根紫竹烟杆,腰间还缀着枚银鱼流苏带钩,看起来比平日风流许多,微笑道,“不知此时方便叙吗?”
“前夜?”段泽假装不解,“大半夜,你来落霞院做什?”
他当然知道陈留行来过。
那夜宋阮就按照他吩咐守在门口,脚边摆着盘膏药,朦朦胧胧望见有人来,便抄起盘子开始敲门:“三公子,你要药膏送来。”
屋里立刻就响起动静,动静还不小,陈留行走近后,站在门口听片刻,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愈发觉得不堪入耳,转身就走。
陈氏二公子是妾室所生,这说倒也不错。
“古怪?”段泽眯起眼睛,若有所思,“最古怪难道不是你吗?”
“?”
“你分明就不在意陈野,却还要装模作样地扮演个好兄长。他身上到底还有什值得你看重地方?”
陈留行笑容微敛。
这种事当然不好说出来。
陈留行笑而不语,略过这个问题,拉家常似温和道:“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段泽:“?”
他想起梧桐苑里遭受羞辱和折磨,神色冷淡:“承蒙照顾。”
“你大概还不知道,”陈留行不甚在意地笑,“不论阿野再怎喜欢,顶多半年就腻烦。不等到冬天,你就会被丢出去自生自灭。外面有是人想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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