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适宜约上几个好友喝杯咖啡、惬意下午,只不过方黎手边是杯万年不变热茶,好吧,加勺牛乳。
方黎接起电话:“你忙完?已经吃,维生素,鱼油都吃啦,接?几点钟?”
方黎看下手表:“五点半?太早,们还在讨论乐团演出事情,好吧好吧随你,在学院对面
方黎听,伸手去捏他脸颊:“你不是要准备开公司?都是要当老板人,怎说这种话点不脸红啊”
秦卫东这男人就是怪,他那张嘴里几年如日冒不出几句破烂情话,偏偏让他说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怪不得去玩什资本金融去,他听说资本家都很会给别人洗脑。
秦卫东吻他,吻完,他低下头,男人蹭着方黎唇角,低声地像回巢野兽那样说:“黎黎这些都可以不要,但不能接受,你不要。”
方黎心里好像被秦卫东吻吻到心尖上,他脸不争气地红,打下秦卫东头:“怎可能”
过?”
“呃”方黎又呃声,这次显然更长些,他装傻地问:“没说过?”
秦卫东哼声:“没有。”
方黎不提还好,他提,秦卫东想想也觉得自己太没脸面,他在前面累死累活地卖命、鞠躬尽瘁,家里这位成天连句好听话也不会说。
方黎瞧他就知道他又要找事,他下去找水喝,秦卫东不肯放过他,他在方黎屁股上拍巴掌:“还不赶快补救?”
他怎可能不要秦卫东?不要秦卫东,比割舍掉他半生命还要煎熬。
很快地,在年初,秦卫东结束在华尔街证券交易所工作,尽管前老板极力挽留这个头脑卓越让他惊讶地,年轻中国面孔,秦卫东还是选择离开,他有他事情要做,他选择继续攻读EMBA硕士学位。
他挤压时间,在周末和夜晚上课,可以接触到更多各行各业知名商业领袖,同时也认识许多已颇有建树企业家。
秦卫东开始忙着创立自己公司,各种手续,贷款,以及利用他这两年积累起来人脉为新公司起步融资,很多事情要忙,方黎有时候天都见不到他人影。
七月份纽约,刚下场雨,咖啡厅里许多顾客在门口收起雨伞,雨滴掉落在棕榈色地板上,手磨咖啡香气推开玻璃门,就随着摇晃银铃声飘然而至。
“补救什?”
方黎把他手拿开。
“说…你爱。”
方黎想想,就看着他说:“爱你,秦卫东。”
他说,秦卫东脸色好些,但还是不肯放他,秦卫东正正脸色,说:“说从前和以后你都爱,不,是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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