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激动,他看到窗户外面,下面城市缩小都看不见,连在起,是成片苍绿色,漫无边际地,晋省连绵山脉。
“重泗会不会也在下面?”
秦卫东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会。”
“在哪儿?”
他们登机,飞机冲上天空时,方黎手被秦卫东紧紧握在掌心,牢牢地,他耳膜间轰鸣和心脏在加速度压力下好像缺少两拍似空猛跳动,都在秦卫东坚实紧握掌心下慢慢缓解难受与紧张。
等飞机进入高空平稳飞行,秦卫东立刻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方黎摇摇头:“没有”
方黎也担心他,秦卫东右耳伤,他问:“你耳朵有没有疼?”
刚才他都不好受。
己和他们有太多见面接触。
方黎上去跟秦卫东索吻,幸好早晨候机室人不多,秦卫东低下头吻他:“不要乱走,会过来。”
方黎点点头:“你可以和叔叔阿姨说久点,困,等你来叫。”
秦卫东点点头,他并没有去很久,秦正嵘并不擅长表达父子感情,叶云珊只是哭,她最近哭得眼睛就没停歇过,也没改变这对父子想法。
他们都是理智,理智如出辙、近乎残忍,只有她是最感性,她甚至觉得举报那件事她都不在乎,儿子没有前程又怎样?无论如何她也舍不得刚刚失而复得儿子。
这对秦卫东来说也是个难题,飞机已经在离地将近三万英尺高度平稳飞行,晋阳在哪儿都看不到,哪里还能找到重泗这个在标准地图上早就被标尺省略掉小地方?
“可能在那儿?”方黎指下面处山,但他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北边。
飞机要飞上将近十六个小时,中间还要转机,秦卫东转过他头:“你休息会儿。”
方黎被他转过头,又看
“没有。”
秦卫东跟空姐要个电子血压计,空姐礼貌地拿过来,帮助方黎缠绕在手臂上测量,等秦卫东看到上面数值没有什异常后,他松口气,向空姐道谢。
“你耳朵真没事?”
“没事,你乖。”
听到秦卫东肯定回答,方黎才放心,他从没做过飞机,以前他也没想象过原来可以乘坐着这样庞然大物飞向天空、飞跃海洋。
秦蕊递给秦卫东张贺卡,上面是她自己拿彩色蜡笔画飞机,和家四口手拉手简笔画。
“哥哥,要给蕊蕊打电话”
秦卫东摸下她头。
叶云珊抱住儿子,她泪水涟涟地说,定要平安,到定给妈妈打电话,千万不要让妈妈再找不到你
秦卫东应声,他低下头,叶云珊眼泪全掉在他脖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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