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专辑呢？”
“要过海关，估计寄来要半个月
。”
“真能买到啊？”他说
那两个歌星在香港都可火，
出专辑就大批狂热粉丝抢着买，方黎怕秦卫东买不着呢。
“找人加价，就买到。”秦卫东也没想到小小张专辑竟然有出钱还买不到，他回来时候在楼下水果店买苹果，坐着给方黎削：“他们唱歌有那
好听？”
“当然！香港天王！喜欢他们人可多！”
方黎想想，回句：行，谢谢老板。
晚上十点多，秦卫东才回来，不过他最近都回来很晚，方黎也习惯。
秦卫东进来，就问方黎白天有没有不舒服，方黎在护士台借纸和笔，正在靠在床上随手写着谱子。
“没难受，什事都没，
觉得估计不是心脏有问题，是对你那个同事，对傻逼过敏，才晕倒”
秦卫东问他：“你洗脸刷牙吗？”
“放心啦！记得给问磁带啊！”
方黎看秦卫东从昨晚直紧绷到现在神情终于松懈些，就躺在床上朝秦卫东摆摆手，秦卫东这才走。
昨晚他封红包护士长也说会多照看他，方黎躺着，等秦卫东关门走，他才翻个身，刚才嘴角边笑容也渐渐淡下去。
没人会比自己更解自己身体，就像台巨大机器在体内运转着，它哪个轴心出什毛病。
尤其是在心脏这样重要位置，没人比方黎自己更清楚，它无时无刻不在通过次次搏动和血液收缩反馈到全身和他感知。
方黎说：“琴行老板说他们那些明星背后都有很多人供着他们
“没呢。”方黎没抬头，就说：“在等你呀，你会不亲啦？”
秦卫东「啧」声，难得瞪他眼：“在医院，别找火儿。”
方黎副幸灾乐祸样儿笑：“谁让你非让住院，没家里舒服吧？对，你手续办怎样？”
“还得好些材料要准备。”
坤山集团不比下头子公司朝江，正统老牌国企调任个人从档案调查到谈话再到公示，好几个环节要走，没那快。
严不严重，方黎其实自己心里也有数。
他有些烦躁，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给琴行老板说请假，他看得出来秦卫东焦心和忧虑，他做不别，至少听点话吧，让秦卫东不那辛苦地操心他。
最近是淡季，琴行人也少，老板就批他假，问他歌写好没。
方黎回到：写好，就是现在没在家，谱子在家搁着。
琴行老板又说，他朋友这两天带着新签乐队来选琴，跟他们说你会写歌，你要是有空，明天就把谱子拿来，给人家听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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