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卿无声地笑,“祁玉,其实你能有这种觉悟也不算无可救药。”——
周时煦蹙眉质问::“什时候说腻?”
祁玉憋得慌,犹豫要不要给斯布林打电话,没几秒又打消这个念头,还不如亲自回去趟来得有效果。
这场交易危险就算,还是个持久战,他怕周时煦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瞻前顾后之时心道,闲着没事喜欢周时煦干嘛!
他蹲在花圃前,几乎将以前种花修秃。正是烦躁之际,才离开关在卿给他来电话。
祁玉盯着这串数字看许久,越看越烦,于是心生计,接。
试探怎能确定什时机合适?
周时煦欣赏他逻辑能力,点头道:“八九不离十。”
“哼!”祁玉莫名心情不大好,扔鼠标准备出去,周时煦搂着他腰带回来,“压缩包密码呢?”
“自己猜!”
“听话,还有别你没猜到,这次也不全是试探,是周旋。”
关在卿:“考虑好吗?”
“过去几天,以为你反悔呢。”祁玉声音软绵绵,直截当道:“离开煦哥也可以,想要千万,不要现金,直接转到账户,可以吗?”
关在卿毫不犹豫答应:“没问题。”
“那什时候能走?”祁玉顿几秒,低落道:“你说没错,感觉煦哥开始腻,在他把送给别人之前,不如先离开呢……”
“明天下午怎样?”
祁玉看眼梅泽华,见对方连连点头才半信半疑松口。
“周时煦是傻逼,全英文大写加个感叹号。”
人还是气鼓鼓出去,梅泽华绷不住捂着嘴笑。
“周总,这孩子脾气挺辣。”
“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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