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精,你哭时候很好看。”
祁玉这种时候总挂着泪,面颊潮红给泪添颜色,天然粉黛加持,见犹怜。
祁玉才不管那多,就要和周时煦十指相扣。他不叫祁玉,他不叫周时煦,是两个即将针锋相对魂灵,用最原始方式谈合。
“周时煦,可惜,你看不到眼中你。”——
真委婉…
威士忌酒杯‘啪’声碎。祁玉心跟着颤,酒精上头,迷离着眼看周时煦。
他笑着问:“煦哥今晚准备破费多少?”
“随你开心。”周时煦拥着他,突然道:“黏人精,送你家酒吧要不要?”
祁玉真有点醉,只是偏头颅内如同山河在摇摆。
“用酒吧换你,行不行?”祁玉抓着他肩膀把人重新拉下来贴着自己,“只要你啊。”
烫,温度刚刚好。杯酒以这样方式,人半喝干净。
祁玉缩缩腿,抑制不住哼声别开脸喘息,“你不如要命。”
“为什?”
“醉生梦死也是死,离死不远呀……”祁玉终于将气匀好,捧着他脸,“周时煦,你是尝酒还是尝?”
“实话?”
看出很放飞自吗,嘎嘎嘎
四千加更,下次就是八千时候,记得提醒,白白。
“妖精尾巴又要露出来。”周时煦让他睁开眼睛,让他看着天花板,看着镜子里花花世界。
花花世界里,那个躺在大理石桌上人秀色可餐,他手背贴着大理石桌,磨起层绯色。
祁玉唇边挂着笑,他知道周时煦喜欢什,就像周时煦能在关键时刻给予他想要满足。
祁玉什都不想,今晚心沉湎周时煦。
他们热情地分享彼此。
“实话。”
“酒不如你。”
祁玉抿唇笑,“色令智昏。”
“这种时候谁还要清醒?反正不要。”周时煦贴近他唇,“听话,再亲亲,别停。”
大理石桌上布很软但直抵着也难受,周时煦把扯过来叠给他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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