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精,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会很无聊,你去不去?”
“很无聊吗?”祁玉脱了衣服,伸了一个懒腰,“煦哥会和我在办公室里做爱吗?那一定很刺激。”
周时煦真说不过他,“满嘴黄腔,谁教你的?”
“自己摸索的。”接着,他开始摸索周时煦——
祁玉有点东西在身上的,不信你接着看。
出去老远,周时煦耳边回荡着他的话,他说了爱,或许是漂亮的场面话,但听着很顺耳。
祁玉趴在窗边,趴了一整天,什么都不做,饭也不愿吃,看着偌大别墅百米外的大铁门发呆。
周时煦回来,管家一脸愁容。先道:“二爷,祁先生不愿吃饭,趴窗边一整天了。”
话音刚落,那位一整天趴在窗边的少年赤脚飞奔下楼,几步扑到周时煦怀里。
“九个小时二十分钟,比昨天晚了十分钟,周时煦,我好想你!”
祁玉几乎挂在他身上,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孩子似乎轻了,腰上的肉只有一点点。
周时煦问:“给我个不吃饭的理由。”
“茶不思饭不想,”祁玉闭上眼睛,好像困了,“煦哥,煦哥陪我睡会儿,好困。”
这是对周时煦来说相当于性邀请,可小孩可怜得很,他生出不忍,果真单纯抱着睡了一个小时。最后强迫他起来吃饭。
一次两次守在窗边,第三次祁玉不愿意吃饭,硬是要等周时煦回来的时候,周时煦终于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