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顾权被刺激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叱咤商界多年男人脸色铁青,张张嘴,竟然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来将顾棠视如己出。
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跟亲生没有区别,他们家直把顾棠当成宝贝,从没有轻贱意思。
但顾启年做这混账事儿……
要就是两人都没错,要就是两人都有错。
既然顾叭叭让顾小少爷跪着,那他也该跪。
“乖崽,你也不听话是不是?”
顾权拉不起来人,又不能强行将孩子抱起来,只好指着旁顾启年说,“你跪多久,就让他跪三倍……不,十倍时间!”
果然,这招很管用。
是他亲儿子,将乖崽摁在车里欺负……
就顾启年那个体格,天天早上哼哧哼哧地练,拳能撂倒个壮汉,哪是细胳膊细腿乖崽能够反抗?
即便被抓现行,顾启年竟嚣张得又去啃乖崽口!
这还是被他看见时候,在平时在看不见地方,乖崽又被欺负多久?怎欺负?
顾权根本不敢想,脑子里嗡嗡。
客厅内,安静得令人窒息。
不到二十平米空间里,顾权和郁枭像两只困兽似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顾启年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
不会儿,顾棠端两杯热茶出来放在桌上,随后,他不发言地跪在顾小少爷身边。
“顾棠,坐边沙发上去。”
他确实解释不。
“大哥,不是这样!”
顾棠见不得顾权为难,对自家兄长解释,“是自愿和年年在起,你不可以这样说顾家,顾叭叭他什都不知道。”
“乖崽,你不必替他开脱。”
顾权盯着跪在地上儿子,厉声问道:“从什时候开始?”
话音落,顾棠就腾地站起来。
顾权:“……”
“顾叔,情况您也看到。”
郁枭站定后,深吸口气,“顾家养大小弟,家甚为感谢,哪怕您顾家让们郁家让出半产业用来答谢,都不会眨下眼睛,但——”
“家小弟不是给你家儿子做童养媳。”
他以为孩子们之间“兄友弟恭”,竟然是他儿子在对乖崽做这种禽兽事!
见顾棠还跪着不起来。
顾权伸手去扶他:“地砖多凉,你身体弱,医生特意嘱咐不能着凉,快起来。”
顾棠脑袋快要垂到胸口,用力摇摇头。
他和顾小少爷谈恋爱。
直不出声顾启年开口。
顾棠却不理他,垂着脑袋,与他并排跪着。
看到这幕,顾权停住转来转去步子,忍不住发话:“乖崽,你起来。”
“你又没错,你跪什?!”
他刚才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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