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年语气依旧冷淡，“忙你
去。”
说话时，并没有将自己揽在顾棠后背上手臂放下来。
段正宇觉得这俩动作有点怪，又说不上哪里怪，“哦哦”
两声，转身继续做值日去。
他又不住校。
早点扫完，早点回家。
顾棠：“！！！”
小眼镜好不容易才站稳，慌里慌张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在这边。”
顾启年淡淡出声。
失去眼镜段正宇寻声原地转45度，对准顾棠和顾启年所在方向：“对不起对不起！”
哼，周扒年！
当初他要参加校运会跑三千米时候，顾小少爷也是这样严格地对他进行
轮魔鬼式训练。
结局倒是不错。
他拿到校运会三千米跑季军。
可见顾小少爷训练还是有用，但也不用这
冷淡吧……
顾启年垂下眼眸，压低声音问他：“是不能说事儿？”
“没有！”
顾棠耳根烫，将脑袋摇成个小拨浪鼓。
心里还隐隐有些紧张。
顾小少爷不会是想在教室里做什吧？
“？”顾棠怔。
顾小少爷转过头来，双凌冽幽深墨瞳注视着他：“顾棠。”
忽然被点名，顾棠本能应声：“嗯？”
“你在想什？”
顾小少爷眼睛黑漆漆，深不见底，像是能将他看穿。
“……”
顾棠感觉到放在自己后背上
顾棠伏在顾小少爷怀里，感觉对方圈在他后背上手臂收紧。
“不要紧。”
顾启年提醒段正宇，“眼镜在你九点钟方向，弯腰就能拿到。”
段正宇顺利找回自己眼镜，带回脸上，见顾棠被他推进顾启年怀里还没坐直，担忧地问：“棠棠没事吧？”
“他没事。”
不等顾棠细想，忽然旁边传来声惊呼。
“呀，
眼镜——”
正在打扫卫生段正宇低头，脸上小眼镜脱落，他伸手去捡，但又看不清楚，不小心脚踩进簸箕里，整个人重心不稳，晃悠悠地朝前栽倒。
好死不死，把推在顾棠肩膀上。
顾棠被他推得身体歪，跌进顾小少爷怀里。
事实证明，他想多。
顾启年只是淡然地说声：“没有最好，快做题。”
说完，就转头写自己卷子去。
比学委还严格。
顾棠：“……”
顾棠脸颊倏然红起来，呐呐道：“没有啊……”
此时已是晚自习尾声。
大多数同学都回家，教室里只有零星住宿生还在做题，以及负责打扫班级卫生值日生在忙活。
没人注意到第四组最后排座位上两人。
单纯少年脸蛋红扑扑，自以为藏得掩饰，其实几乎已经将心事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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