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尝
小口吗？”
顾启年眨不眨地盯着他，声音里带着丝期冀，和点点诱导，“就小口。”
两人
距离近到视线无法聚焦。
顾棠仿佛失去
拒绝能力。
对方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好像除点头，没有第二种答案。
顾棠：“？”
顾小少爷眸色晦暗：“每天只想吃你。”
顾棠：“？？？”
这是恐怖故事吧！
是顾小少爷梦境，顾棠倒不会害怕，只觉得这个梦有点离奇。
和梦中见过景象融合。
顾启年喉结微动，手覆上那条摇曳晃动蓝色尾巴，嗓音低沉道：“
梦见过你变成条鱼，有着珍珠色尾巴，在阳光下，很漂7亮。”
顾棠有点开心，他问：“年年呢？”
“嗯？”
顾启年抬眸，狭长眼睛望着顾棠。
可惜顾棠对此浑然不觉。
顾小少爷戴着美瞳，变瞳色，就算眼中映出五彩斑斓黑，他也看不出来。
根本没有发觉对方身上危险气息。
顾棠心想不去谢幕也好，这条鱼尾巴太重，他穿得难受，想尽快脱掉。
于是，晃晃尾巴。
路念道：“藏起来，藏起来……”
直到两人都挤在逼仄长方体空间内，顾小少爷才终于安静下来，眨不眨地盯着他。
顾棠戳戳对方胸口：“们还没有谢幕。”
顾启年面不改色：“忘。”
台下好多人都在看顾棠，那些目光数量太多，超出他承受范围，只觉得很烦，只想把人藏在没人能看见地方。
于是，顾棠神使鬼差地点点头。
他好奇地问：“吃到吗？”
顾启年摇头：“你太小，得养大点。”
“但养大还有很久很久……”
“饿……”
瞧着对方越凑越近，顾棠身体也不由得往后靠，后脑勺抵在更衣间墙壁上。
见对方不懂，顾棠问：“你尾巴呢？是什
颜色？”
在顾棠心里，他和顾小少爷是样。
他是鱼，顾小少爷定也是鱼。
“黑。”
顾启年脸被大半面具遮住，看不出表情，只听他幽幽道，“是只猫。”
“年年，帮脱下。”
顾启年：“……”
顾棠见人不动，又晃晃：“快点。”
这条鱼尾巴是半硅胶材质，贴在身上，个人无法脱卸。
蓝色鱼尾在眼前晃来晃去。
如果他是河神，也会这样想尽切办法把鲛仙藏起来。
尤其台下还有郁家人。
郁家那对母子虽然没说，但摆明就是来抢顾棠。
重生前经历告诉他，想要就得玩儿命地抢，不争不抢，最后只会无所有。
想到这里，顾启年望着顾棠眸色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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