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化妆间里，嘴里哼着不成调
曲子，脚尖还
晃晃。
【
不理解……】
系统忽然出声。
【昨天只是下班早
那
点点，又错过什吗？】
这个“又”字就很有灵性。
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排遣这股热意时，就见顾棠小嘴张，吭吭唧唧地开始说梦话。
“年年……”
顾启年心脏都快跳出来。
就听顾棠含糊地念道：“寒假作业做吗？”
顾启年：“？”
没会儿就响起均匀呼吸声。
少年柔软发丝铺在枕头上，柔软脸颊像个果冻似靠着枕头，因为陷入睡眠关系，脸蛋红扑扑，可爱得要命。
“顾棠？”
顾启年轻轻地喊声。
对方努努嘴，没什反应。
说罢，还扔给对方句。
“年年老古板。”
顾启年：“……”
顾棠说着说着打个哈欠，黏黏糊糊地说：“只要小叔喜欢，们就尊重祝福，要是小叔是被迫，们就给郁炀邦邦两拳。”
边说，还边对着空气挥挥拳头。
顾小少爷分享八卦，“对！他还是小婶婶，给们发生日红包那个！”
顾启年满头问号：“？”
“顾麟找个男人？”
顾棠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不知道，但希望不是。”
顾启年胸口缩：“为什？”
顾棠笑眯眯地问：“怎？
顾棠：“开学老师要检查……”
顾启年：“……”
很好。
小崽子是懂如何浇灭些火……
昨晚和顾小少爷打视频电话，顾棠整天都很开心。
看样子是睡熟。
顾小少爷活两辈子，还没那紧张过。
像是偷偷在干什坏事似，他小心翼翼地凑近手机屏幕，确定顾棠没有醒来迹象后，忽然凑上去，飞快地在少年脸颊上亲口。
手机屏幕冰凉。
顾小少爷却胸腔滚热，心脏跳得极快。
顾启年被少年这幅样子逗笑，莞尔：“好。”
出拳用尽顾棠最后力气。
他断电似轱辘滚，躺倒在床上：“年年果然很助眠，困……”
顾启年嘴角勾着笑：“你睡吧，看着你，等你睡着再挂。”
顾棠很开心，把顾小少爷放在枕头边上，安详地闭上眼睛。
很怕从顾棠嘴里听到“恶心”之类话。
然而，顾棠露出同情表情，呐呐道：“要是真，小叔恐怕要被欺负，那人比小叔高，看起来也比小叔结实……”
顾棠竟然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顾启年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屏幕里苦恼不已少年：“你能接受两个男人？”
顾棠仰起小脸：“为什不能？彼此相爱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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