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数假笑得嘴角抽搐
几下，往后退退。
教导主任走过来，拍拍顾启年
肩膀：“很好，觉悟很高，学生会就需要你这样同学，继续好好干，
很看好你。”
顾小少爷不卑不亢，微微颔首：“好。”
教导主任越看他越满意，转头又看向顾棠，这孩子长得乖巧，又激灵，关键还讨喜。
“顾棠同学，想不想加入学生会啊？”教导主任柔声问道。
“副会长很希望抓到同学犯错吗？”
道清冷声音传来，所有人视线集中到他脸上。
顾启年语气平缓，像是没有任何情绪，也不针对任何人，淡淡地说道，“为什
呢？学生会查寝不是为避免同学们犯错吗？”
顾棠秒懂顾小少爷意思，脑袋歪，脸天真地望着程数：“对呀，为什呢？”
程数噎：“……”
程数闭闭眼，差点憋过气去。
可恶啊，还挺会玩！
他气得把扯下朱旭脸上纸条，咬牙：“那你们说说，这又是什？是不是在赌2博！”
朱旭痛苦捂脸：“嗷————”
顾棠两手捏着衣服下摆，老实巴交：“做错题贴条，长记性……”
主任恢复春风般和煦笑容，晃晃手上纸牌：“这谁做？”
顾棠老老实实地举起手：“奶奶，快摸底考，她做这个题卡纸牌让们抽着复习。”
程数满脸不可置信，从顾棠手上抢过纸牌：“题卡为什长得那像扑克牌？！”
顾棠无辜地歪歪头：“因为……好看？”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梅奶奶就是这说。
在场其他人面面相觑。
谁又见过教导
顾棠圆圆眼睛睁得大大，眼神迷茫得好像迷路小鹿：“难道副会长只是为抓人吗？所以看见同学们没犯错，副会长反而不开心，是吗？”
程数被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僵硬地挤出个笑容：“怎会，同学真爱开玩笑。”
“这位同学说得对！”
实验班老师用拳头砸下手掌，“查寝是为避免错误，而不是为揪同学小辫子。”
艺术班老师狠狠同意：“对对对！”
旁手残钢琴小王子还在帮腔。
谢浅扭捏道：“感谢学长帮撕，们都没忍心下手。”
程数有火没处发，将纸条捏成团，狠狠瞪着朱旭。
朱旭像被恶霸欺负小媳妇似，两手抱胸，泪眼汪汪：“呜嘤——”
程数感觉有点反胃，挪开视线。
程数眯眼：“那你说，三带是什？”
顾棠：“连续抽到三门主科题，任选人做道超纲物理题。”
“四个王呢？”
“连续抽到单门课四道题，可以免次抽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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