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差不多三分半钟歌曲结束,她也没能准确地明白。
“这歌……”她试探地回答,“你喜欢曲调?”
他故弄玄虚:“不是。”
她撇撇嘴:“……那有点猜不到。”
他刚准备开口,放在扶手盒里手机突然叮叮叮弹好几条微信消息出来。
他表情有点无奈,但嘴角却是翘,不是那种装饰性笑容,而是不想表现太明显暗自开心,看起来却分外生动。
虽然她声称要陪他聊天,但这下又沉默,不知道从何说起。空白五年,彼此人生有太多话可讲,反倒不知道该说什。
她按开他车载音响,想听听他最近听歌,点开他最近首,钢琴前奏流泻出来,塞满安静车厢。
“这是什歌?”娄语还是第次听到。
“coldplay《O》。”他道,“这五年直在听。”
佛这样聊天就在昨天,仍然懂得彼此发那些表情和缩写。
娄语看着他们聊天对话框,在等待他时间里把闻雪时置顶。
这个举动挺小女孩,她置顶完之后,又烫手似把操作取消,不太好意思地将手机倒扣,没几分钟又赶紧拿起来看,看是不是他消息进来。
十分钟之后——
闻雪时:‘脚印emoji’(出发)
闻雪时扫眼:“应该是丁文山来消息。你帮看看吧,密码1222。”
1222,12月22日。
她生日。
还是老样子,和他手机号码样,这多年都没变。包括把手机全
娄语听着男声富有磁性演唱,点点头:“很好听。”
他不置可否:“是很好听,但喜欢点不在这里。”
“那你喜欢它什?”
她曾经很解他,知道他口味,熟悉他歌单,记得衣柜里他最爱哪件衣服。不能说这些习惯完全变,但也不能说这些东西没变。分别这些年,每个人都在改变,他当然也多许多她不解部分。对此她并不感到惶恐,不过就像第次那样再去解他,再爱上这个人遍。
闻雪时却卖起关子,笑道:“你自己听听看,说不定不用讲你就能明白。”
娄语拿上钥匙,在房间里又等十分钟,才轻手轻脚地开门下楼,在角落里看到闻雪时车。他换辆和昨晚不同,以防狗仔跟,警惕性很高。
她压低帽檐,速度极快地拉门上副驾驶。
闻雪时和她样,两人都穿身黑。车子低调地在夜色中启动,如昨夜般,再度驶向国道。
闻雪时腾出手把颈枕递给她:“睡会儿吧,开到市区得快个小时。昨晚你都没睡。”
娄语没接:“陪你说说话,不然你也会发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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