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
你呢？又喜欢过
什
人？”她故作轻松地问，“
蛮好奇现在你标准。”
终于还是问出口。
她很满意自己刚才脱口而出态度，随意地就好像突然想起，像个旧友打趣他感情。
明明憋那久，
直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他空白五年他经历谁，但好像还是没办法装作视而不见。她可以憋住自己不问，但无法憋住想象五彩纷呈，每种都让她如鲠在喉。不如还是直接拔掉喉咙里刺，至于会不会扎得更深……
闻雪时看着她，说，喜欢过五个人。
闻雪时笑，毫不犹豫地摇头。
“没有。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像你。”
娄语原本是笑着，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嘴角笑容反而难以维持地掉下去。
闻雪时条件反射地又想去摸烟，但忍住，语气严肃道：
“冯慈是冯慈，你是你，你们是截然不同两个人。况且并不是因为当年喜欢什样子去挑你，而是因为你刚好是那个样子。你明白吗？”
样。
他们在流逝时间里逐渐变成两块石头，于是都认为对方也许会更喜欢滚烫，柔软心脏。
可也许，只有两块冷硬石头之间才能擦出温暖火焰。
娄语湿润眼睛弯起来，很缓慢道：“这也是想跟你说。很多东西如今也没办法给你。不会再笨头笨脑，也不会再词不达意，那些你从前在身上喜欢特质，好像都慢慢不存在。”她摸下鼻子，掩饰住情绪，“但那些东西，你还是可以从别人身上找到。”
“别人？谁？”他反应过来，“……冯慈？”
娄语心在那刹那短暂地停止跳动，接着，她听见他说：“二十八岁娄语，二十九岁娄语，三十岁娄语，三十岁娄语。”
“还有，三十二岁娄语。”
娄语耳边嗡嗡地鸣叫起来，听起来像是年久失修
娄语头脑有些昏沉，因为很久很久，她都没有从他嘴里听到喜欢这个词组。
他盯着她，微微叹息。
“看你没有听明白。”
“明白。”
他很认真地解释：“意思是，如果非要说曾经喜欢有标准，那这个标准是你。过去你是过去喜欢，已经不是现在口味。所以更不可能会去对冯慈有别想法。”
娄语沉默片刻，还是说出来。
“就拿那天吃饭举例子吧。你知道你看到她，自己露出过怎样笑容吗？”
他摆出回想表情，神色微怔。
“难道你那天……”
娄语仓皇地截住他话：“也许是太敏感，但觉得多多少少有点吧，她有点像过去。自己有这样感觉。你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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