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法官宣判结果,下秒,她被恶狠狠拖进由他圈禁牢笼——就在沙发和他身体缝隙之间。他手臂又变成纹丝不动手铐,将她锁在这里
“你这几年学会这对戏?如果此时是别男演员在这辆房车上,你也这样?”
娄语面庞顿时火辣辣片。
怎可能。
但亲口承认刚才只是想吻你,就和亲口承认昨晚不是因为芥末难过样为难。
她拍掉他手,从他怀抱中挣脱。
明明她送给他香水都换掉,大概是因为香水有代言而沐浴露没有?该不会懒到连挑选款新都觉得麻烦,索性直用下去吧。
那这些年他赤身洗澡时候,会有次想起她吗?
娄语怔怔然,视线上挑,盯着他喉尖那颗小痣。
她本该接着台词说,刚做个梦。
可是她忘记自己该说什。这里没有摄像机,没有打光灯,没有收音,没有围在他们身边男男女女,只有她和他。
吗?”
“光对台词没用,不如干脆再演遍吧。”
房车内片安静,接着响起闻雪时脚步声。他朝她沙发这侧走过来。
步,两步,片阴影投在她身上,将她包围。
他手覆过来,从她腰后和膝盖下伸进去,将人打横抱起。
“开玩笑,这认真?”
娄语想,定是那股沐浴露味道太廉价缘故,闻到才会头脑发昏。
她弯腰去拾落在沙发上剧本,腰部被身后手突然强劲地揽住,硬生生将自己翻个面。
闻雪时面对面,居高临下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好,就为拍戏。”
闻雪时也没催她,他视线寸寸地在她脸上游移。
她鬼使神差地开口:“接吻吗?”
他目光停住,错愕地审视着她:“你在说什?”
她胸口紧,故作镇定地解释:“你别多想——只是为拍戏。”她像在做数学题,为那个解列下板眼求解条件,“距离十五分钟只有三分钟。现在还完全找不到和你热恋状态。所以不如打破身体距离试下……”
闻雪时沉声打断她。
她僵硬身体在他怀中软下,脑袋斜斜歪进他肩头,嗅到他脖子上股很淡味道。
不是香水,他拍戏都不会喷。
那是什呢……
这股味道她从刚才在片场闻到时就觉得熟悉,此时才忽然福至心灵,想起那是从前她在老房子里总是习惯买那款柑橘沐浴露。总放在临期货架上,二十块钱大瓶,买来能用好久。
那时他们身上都有着同种气味。只是她不用那款沐浴露很久,久到她甚至忘记它叫是什牌子,唯独嗅觉还保持着好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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