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来问是为你自己利益考量,这没什不对。”她自言自语地,“也得为自己考量,就像当年,所以们能像今天这样,又走到同条路上,也是因为当年就没走错路。”
“从没觉得你走错。”闻雪时摸出烟盒掐灭火光,神情便在夜色里暗下去,“恰恰相反,认为你就该这走。”
娄语脸上笑容此时再难维持下去。
她敛起笑意,别过脸:“你别装大度,当年明明最后是你提分手。”
为什用“最后”这个词,是因为她也提过分手。
他听到夸奖脸上也没什波澜:“你也是。”
娄语没再接话,点点头往自己房间走去时,他突然出声说:“发那条消息,其实你看见吧?”
她脚步停,在撒谎粉饰太平和坦诚之间疯狂摇摆。但这摇摆,已经透露出信号。
于是她只好实话实说:“知道你对番位不满,可这也不是能控制。”
“没有对番位不满。”他抖掉烟灰,“是恼自己,不该发那条消息。”
“说,这个事情你不用再管。”
娄语疲惫地点下头,在周向明离开后也直接离开现场。
摄影棚距离酒店不远,过十五分钟保姆车就驶到酒店。娄语从车上下来,仰头,看见二楼走廊上有烟头火光,隐隐绰绰,像夜海上巡航灯。
虽然看不太清脸,但这个点回来又在二楼人,只有闻雪时。
撞上他在走廊抽烟,她上去不是,不上去也不是,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楼。
就在那次她背着他去完酒局之后。
那晚他在楼下抽多久烟,她就在楼上关灯沙发上坐多久。
大概他以为她睡,才又不声不响地回来,两人又迎面撞个
“……”
闻雪时咬住烟嘴:“能猜到你所有反应,就像当年样,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问,这些年还是没长进,你说是不是有病?”
平静叙述,却刀扎进娄语心里。
提到当年,娄语垂下眼,那把刀不停硌着她,但她却突然轻松,甚至还笑起来。
这是他们重逢之后,终于能稍稍开始正面提到那些不愿意回过头看曾经。
刚踏上楼梯,闻雪时听到声音转过身,张脸蒙在还未散开烟气里。
她又忍不住想念叨句,你真要少抽点,但上次已经说过次,这次再说就逾矩,不合适。
他有自己生活方式,不再是她能干涉。
闻雪时偏过脸,往夜空中吐出片烟,眼睛看着她:“不好意思,又让娄老师闻到烟味。”
“没事,这里也没规定禁烟。”她停下脚步,“今天拍摄……你演技成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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