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要重拍已经是拖累进度,剧组不可能再容忍拖累。”
旁闻雪时终于从手机屏幕里抬起头,看向正在闲聊两个人。
他像是纯粹好奇听众,问她:“那后来呢?”
娄语轻描淡写:“后来……后来气急败坏,迁怒到对生日朋友特别冷淡。最后在生日快过去分钟才给他草草地发句生日快乐。”她看向闻雪时,“到现在都偶尔会担心当时他是不是会难过,很想对他说其
即便如此,他也没表达什不满。
闻雪时没问,她也就没提自己其实想过来却又没能成系列原因。说反倒成自己委屈。
她不想在结果是他也感到委屈情况下,再反过来安慰她,没意思。
就这直到现在,事情也过去,她终于觉得可以。
通过借说某个朋友,旁敲侧击地说出来。闻雪时不明白说这个朋友其实是他也无所谓。
得真挺好。”
娄语松口气:“那就好,那也是演到那儿突然就想这做,所以事先没和导演你沟通。”
“理解。只要最后效果好,怎样来都行。”她反而反省自己,“当时写场戏时候没考虑到愤怒这层情绪,你处理是对。”
娄语替章闵铺台阶下:“这不是导演问题,是因为这场戏有过差不多经历,被调动。”
章闵脸色好受些,又显出几分好奇:“也是过生日?”
“当年拍戏时候就碰到过类似周总这样傻逼。”娄语凑近章闵,压低声音,“个真很傻逼女演员。她当时觉得自己造型拍出来不好看,就任性地要把之前拍过这套造型全部重拍。”
章闵面露无语:“这可真是……要是那部剧导演可能已经气进ICU。”
“算个。”娄语笑笑,“那之前和统筹都说好,帮戏挪前面。口气连拍好几天,总算把自己戏份都拍完,想着能在生日那天飞去找朋友,偷偷给他个惊喜。”
至此,章闵已经猜到故事结局,同情地拍拍她肩头。
“连假都不给你请?”
“对……曾经有个朋友,没能帮他过成生日经历和这个挺像。”
说这话时,她不动声色地瞥眼右侧坐着闻雪时,他似乎在听他们对话,又似乎低着头在发消息。
她说得很隐晦,但说确实是那次闻雪时生日,她拼死拼活想飞回却没能成经历。只要回想,那时愤怒仍无比鲜明。
对杨欣美,对操蛋剧组,对毫无怨言闻雪时,最强烈是对无能自己。
惊喜没能送成,她干脆摆烂,只在23:59分发条祝他生日快乐短信作为唯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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