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语跟着点头:“没事,反正拍那个也掉价。之后们拍五大刊,他们到时候
娄语想,那只有自己当回导演,和命运这个编剧做对,让它改掉不合常理地方。譬如,她爱人不应该蒙受磨难。更何况这个磨难和她息息相关。
于是,她背着他去参加场应酬,当年毕业舍友带着她参加过她却落荒而逃那种。
但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都不知道愣头青,剧组姐姐教过她种方法,在那种场子上,个个都是饿狼,你千万不能叫人看出你是真白兔,你得装成白狐狸,八条尾巴都丢出去,搔得他们心痒,但剩下最后那根兔子短毛尾,你得保护好。
她便学着那位姐姐样子逢场作戏。头回还是生疏,豁出去喝许多酒才免于被揩许多油。但结果是好,她结交不少人脉,还打听到许多鲜为人知小道消息,其中条便是关于周向明喜欢逗蛐蛐小癖好。
她想,这些都能帮助闻雪时找到更好经纪人。
要和他还捆绑在起,难免他后续时不时再出黑通稿来针对你。”
事业倒退也好,承担违约金也罢,他底线是至少她不能再受到委屈。
两人第次产生剧烈分歧,冷战好几天,最后结果还是闻雪时意孤行地和对面解约。
后续就像娄语预料地那样,朝着最坏局面发展——闻雪时被经纪人背刺,称他解约是纯属人品不行,稍微有点火候就想着过河拆桥,这种消息放,哪还有别经纪人愿意接这样艺人。
资源方面他也不遗余力地遭到打压。毕竟只是个初出茅庐小糊咖,能给到资源都不会是什好饼,对面要拦截还是轻而易举。
当晚她维持着最后点清醒,在扑食氛围里逃出生天,踉踉跄跄地回家。
在她计划里,闻雪时这天应该在外地,有个电子刊拍摄是很早以前就排好。因此打开门在沙发上看见闻雪时后,她酒都吓清醒。
他扫眼她异于平常妆容,还没张口问,她就慌里慌张地开口抢话。
“今天不拍吗?”
他点头,语气平平:“取消。”
接不到角色,背后没有团队,比之前更困窘单枪匹马,更残酷是身负大笔违约金,他们日子居然比接拍《白色吊桥》之前更艰难。
明明以为之前已经很艰难,整年无所事事,靠着微薄存款有今朝不知明日地期盼着。
若像戏剧那样,编剧是不会让主人公再往下跌,定会上扬,不然观众忍受不长久低气压,直接弃剧不管。
可人生哪管什抑扬节奏,它只会摁着你头,让你继续往下坠。
遇上这种情况,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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