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清楚，除此之外还知道她有很多心肝熊宝，每个名字都能如数家珍地
对应。可惜他从来分不清，最多认识某只，按照他自己
话来说，那只熊猫颜色很淡，“生出来时候打印机没墨
吧。”
他这
评价时候还被娄语白眼。她很少露出这孩子气时刻，直对自己很尊重，但鲜少这样时刻居然是因为只无足轻重熊猫。他可觉得太有意思。
周向明继续接她话：“是吗？那两只打印机做什？”
“是范范和小果。”娄语纠正他，“你不是很喜欢动物吗，为什对大熊猫不感兴趣！”她替这可爱生物感到不公平。
周向明不以为然：“野外大熊猫还可以，养在笼子里，算吧。”
两只大熊猫缠在起咬着竹子，娄语蹲在地上看着，掐着嗓子自得其乐给他们配音，个人精分两只大熊猫玩得不亦乐乎。
“妈妈，那个人好像有点毛病……”
“乖，
们走远点。”
“……”
被认成神经病娄语在口罩底下笑得更开心。
地回道：无所谓，价格不在意。尽快处理吧。
飞机第二天飞往山城，那里有全国最大熊猫基地，她是这里常客。每逢空出来假期，她大多会选择会来这里，盯着大熊猫们看就是整天。
她本来还担心除夕这天会关门，幸好没有，只提早闭园时间。娄语全副武装地把自己裹好，穿得也跟熊似来到基地。
基地非常热闹，挤满拖家带口家庭，人手个小朋友。
娄语痴迷熊猫幼崽，可对人类幼崽态度却是另个极端——没有丝毫疼爱心，更对家天伦团圆画面反感，只好远远躲开人群，这样来视线位置并不太好，离得很偏。
“……好吧。”娄语撇嘴，“现在它们在抢东西吃！你知道吗它抢东西时小爪子会踮起来，瘦瘦，然后显得脑袋更大。”
娄语也不在意他是不是想听，开始兴致勃勃地给他实况转播。
“现
手机进来电话，她打开看，是自家经纪人。
“周生，新年快乐呀！”
他嗯声：“去哪里过新年？”
“你知道啊，就老地方。会儿给你发高清直拍，范范和小果真别把可爱死……”
她口中范范和小果就是她刚才盯半天熊猫们花名。
但她不在意，倒不如说远点位置刚好，离得太近她怕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熊猫揉死冲动，远远地观望就很安全。
“你别再吃，小心被人当成饭团捏起来吃掉。”
“今天是大年三十，本宝要吃点好。”
“意思是你也分吃点！猪！”
“是熊猫，你才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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