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没办法否认，她空咽
下，微不可觉地点点头。指甲
触感，轻轻地划过她脊椎，像是有人拿着把通电钥匙。
夏郁青心脏紧，握紧他手腕，“……楼下都是人。”
“怕吗？”
“……”
陆西陵指尖摩挲她耳垂，喉结轻轻滚动，片刻，将她拽，叫她在膝头坐下，抬头，径直口咬住耳垂，声音靡靡，“……青青。”
夏郁青手指攥紧他衬衫衣领，“你骗
。”
“骗你什
？”
“去年那条裙子，你本来就是要送给是不是？”
陆西陵不否认，只是轻笑，又低声说，“那时候想亲你，你知道吗？”说话时候，他手指自她耳后落下去，按住她裙子后方拉链。
“有点痛。”
“过来看看。”
夏郁青走进去，习惯性地关上门。
这房间在走廊尽头，隔音极好，楼下音乐声和欢笑声，时间都变得模模糊糊。
夏郁青走到陆西陵面前去。
人员说。派主人架势。
随即，牵着夏郁青，走过去挨个地请她介绍，再单独对打招呼，周到又妥帖，点不因为他们都还是学生而所有轻慢，或者摆高姿态。
圈招呼打完，夏郁青被程秋荻她们叫过去说会儿话，等再回神，却没再看见陆西陵身影。
夏郁青逡巡圈，隐约看见后面花园里有人，走过去看，那门是半掩，刚要推开，却听外头是周潜冷冷声音：“……当然，你是大小姐。大小姐做什事都有道理，睡过也可以不认账……”
夏郁青被这话信息量吓到，确认站在周潜对面是陆笙，不敢再偷听，赶紧退回去。
“锁上门，好不好？”
“裙子……”
陆西陵吞掉她声音，说，那就脱下
补充句，说：“这儿。”
拉链缓缓滑开声音清晰可闻。
夏郁青急忙捉住他手臂。
“你那时候觉察到，是不是？”陆西陵声音与手指动作样慢条斯理。
夏郁青整个人都烧起来。
陆西陵借落地灯光去看，手指捏着那白色花朵耳饰，“要不别戴。”
“会不会单调？”
“不会。”
说着，陆西陵将两粒耳饰轻轻地摘下来，往旁台面上扔。
她两边耳朵都又红又热，像她平时害羞或是情动时那样。
在楼上主卧，夏郁青找到陆西陵。
夏郁青掌着门，看着坐在卧室角落单人沙发上陆西陵，笑说：“到处找你。”
“刚接个工作电话，正准备下去。”
夏郁青没有打耳洞，今日带耳饰是耳夹式，戴久耳朵红痛，她不自觉伸手揉下。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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