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无法控制地涌出来，夏郁青抬手捂嘴，抽
下鼻子，哑声问，“……她已经不在是吗？”
“对不起啊青青，余姐她……过世好多年。
们那时候起打工，有个缅北
老板来招工，说不看学历，工资还高，余姐就跟们几个工友起过去。有个表妹也跟着去，结果去就没音信。家里派人过去找大半年，才找到人。表妹说
“喂，哪位啊……”
那带着浓重方言口音声音传出来瞬，夏郁青心跳都停止。
陆西陵自报家门：“您好，请问您是齐秀英女士吗？”
“是，你哪位啊？”
“是夏郁青男朋友……”
“然后，们领导知道这件事，想要跟拍直播，不答应，他们不同意，就辞职……”
“辞就辞，这不重要。”陆西陵低头看着她，“你想现在打电话吗？”
夏郁青点头，“但是好害怕，……”
那位齐阿姨说是，有重要东西转交，而不是她知道下落线索，那是不是意味着……
“别怕，帮你打——号码在哪儿？”
郁青将脑袋埋在他肩膀上，安安静静地哭路。
到公寓地下车库，陆西陵拿上她背包，绕到这侧拉开车门，将她拉下车，揽着她进电梯，上楼。
进门之后，夏郁青走进客用洗手间，洗把脸。
转头看，陆西陵正倚在门口，默默地看着她，等她自己主动开口。
“……辞职。”夏郁青说。
“余姐闺女？青青？”齐秀英声音激动起来。
夏郁青声音发梗，“齐阿姨您好，是，是夏郁青。妈妈叫余玉兰……”
“哎呀！总算联系上！青青，青青你现在在南城？念大学是啊？现在还好吗？”
“很好，……”夏郁青深吸口气，声音发颤，“妈妈她现在……还好吗？”
那边骤然沉默下去。
夏郁青掏出手机，将通讯录里存储号码找出来，递给陆西陵。
“你想现在打，还是再等会儿？”
“……现在吧。”
陆西陵点头，看她眼，按下拨号键，打开免提。
夏郁青两臂环抱，焦虑地咬紧下唇。
陆西陵“嗯”声，不发表什
意见，只耐心等待她下文。
“今天，管短视频账号同事给看条私信，有位女士自称是……是妈妈曾经工友，她让联系她，说有东西给……”
陆西陵震，“你联系吗？”
“还没有……不敢。”她背靠着流理台，朝陆西陵伸出手，“你看，手直在发抖。”
陆西陵步踏进来，握住她手。手是微凉，不知是因为刚刚洗过，还是因为绵绵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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