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问是谁吗？”
“只告诉你
个，替保密。”
夏郁青不迭点头。
听完苏怀渠
话，夏郁青说，“可能……也有个秘密，昨晚刚发现。也只告诉你个。”
苏怀渠郑重说道：“也会替你保密。”
“你也有同感？”
“你上回跟掰手腕，并且差点掰赢时候，就这
觉得
。”
夏郁青张张口，哑然失笑，“……对不起你这说感觉确实有点搞笑。”
苏怀渠笑说：“没有，其实挺好，你是遇到过最爽朗女生。包括今天，你会直接说，也有点惊讶。你看，其实也意识到，却没主动开口。”
“因为说过不喜欢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你人真蛮好，如果还想继续跟你做朋友，那还是有什就说什比较好。”
深褐色瞳仁，目光清澈，是双好看眼睛。
与人对视，实在煎熬又尴尬。
持续不到五秒钟，夏郁青就笑起来。
苏怀渠也跟着笑。
夏郁青轻咳声，绷住脸，努力、严肃地盯他不到十秒，再次笑，这回收都收不住。
在脖子上，两臂撑着栈桥栏杆，看湖底尾黑色鲤鱼游过。
她莫名地想到那天晚上，她陪着陆西陵在河堤上吹风，彼时是黑沉河水，那料峭寒风擦过耳朵感觉，现在依然很是清晰。
夏郁青默默地看会儿，终于出声：“苏怀渠。”
“嗯？”
“跟玩个游戏吧。”
八月。
车窗外烈日灼灼，炙烤得水泥路面泛白，道旁叶子绿得发黑，不见有丝微风。
研发部于两月前彻底搬迁完毕。
新址占地面积宽广，独占高新科技园栋楼，设备全面升级，又引进批新骨干人才，可谓下足血本。
苏怀渠看她片刻，“那需要跟你道歉。”
“嗯？”
苏怀渠沉默许久，似在犹豫，最终还是坦诚道：“其实有喜欢人，只不过，她不是应该喜欢。”
夏郁青猝不及防被喂口瓜，睁大眼睛，“……他们说你跟其他女生都不怎接触，也是这个原因？”
“嗯。”
“……还要试吗？”苏怀渠笑问。
“觉得不用。”夏郁青笑说，她两手轻轻拍拍自己脸颊，轻咳声，恢复正常状态，“你应该知道吧？”
“嗯？”
“就是，开始，对你挺有好感。”
“嗯。好像还不算迟钝。”苏怀渠微笑说，“但是相处下来，发现不行，是吧？”
“什？”
夏郁青倏然转头，看向他，“跟对视三十秒，可以吗？”
苏怀渠点点头。
夏郁青便调整站姿，与他面对面。
她看住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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