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陵起身,对陆笙说:“走。”
“…
思绪飘出去。
过好会儿,陆西陵回过神,顿顿,终是拿起手机,给周潜打个电话。
“喝酒没有?”
周潜说:“中午喝,晚上没有。”
“那过来趟,帮忙开个车。”
十点半刚过,陆爷爷和陆奶奶熬不住,两人有心守岁,实在年岁大,就给陆西陵和陆笙每人包封红包,洗漱休息。
家里规矩,小辈有家室才不再发红包。
陆笙躺倒在沙发上,“哥。”
“怎?”陆西陵斜过眼。
陆笙摇头,“……没什。”
陆西陵是工作狂,但很注重公私分明,微信设静音,条也不看。
直到这时候没什事做,才拿起来看眼。
滑过去都是拜年短信,陆西陵捡重要回复,又往工作大群里发个大额红包。
退出时,条消息浮上来。
夏郁青:陆叔叔新春快乐!
笙和陆奶奶正在拆夏郁青带来礼物。
半透明糖纸包裹牛轧糖和曲奇饼干。
陆奶奶说:“好像是青青自己亲手做,好几种口味呢,蔓越莓,草莓,这个是抹茶——西陵,你也尝尝?”
陆西陵瞥眼,收回目光,径直往浴室走去,“你们自己吃吧。”
除夕当天,大早就开始热闹。
“好。”周潜应下之后,又小心翼翼地笑问句,“陆笙在吗?”
“……你自己过来瞧瞧不就知道?”
周潜是凌家远房亲戚,也是苦出身,磕磕绊绊地念完大学,就开始跟着陆西陵工作。
陆爷爷很不待见周潜,就如同不待见凌家任何人,但陆西陵用得顺手,他也很难置喙什。
二十来分钟,周潜打来电话,说已经到门口。
去世陆颉生和凌雪梅,在陆家是个半禁忌话题。
陆西陵解妹妹,看眼便知道她此刻几分难过表情是为什。
陆西陵淡淡地问:“想出去逛逛?”
“去哪儿?今年烟花秀不是取消吗?”陆笙几分怏怏,“而且们都喝酒,谁开车?司机今天也放假。”
陆西陵也沉默下来。
这时候陆笙喊道:“哥。”
“嗯?”
“你给青青发红包吗?多少合适?188?还是说转账?”
“问做什,你自己看着办。”
陆西陵莫名烦躁,锁手机,丢到旁,条都不再回复。
陆奶奶讲求仪式感,拉着两位小辈亲自做梅花糕。
陆笙纯捣乱,陆西陵则被压着做不少刷油、烫烤和灌注模具事儿。
中午那顿吃得简单,晚饭才是团圆饭。
家人喝完支红酒,到客厅里看电视。
自下午开始,陆西陵和陆笙微信便消息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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