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荻手忙脚乱地打开
电脑，“青青，你
作业能不能给
看
下。”
“嗯嗯！”夏郁青放下包，问程秋荻，“作业已经写完？”
“什
作业？”
“《传播伦理与法规》。明天要交，你忘啦？”
不止程秋荻，方漓也傻眼，“……明天？”
夏郁青点头。
“无聊那就去找个班上。”
“……”陆笙不高兴，“你好小气！”
陆西陵不再理她，跟陆奶奶打声招呼，说打算走。
“不在这儿歇？”
“嗯。您早些休息。”
陆西陵站起身，“如果这就是您回答，只能以方式办事。您知道是什性格。”
陆爷爷最终妥协，“行。电话打。”
陆西陵走出书房，陆笙从沙发上坐直身体，眨巴眼睛看着他，“你跟爷爷聊完？”
陆西陵冷眼瞥她。
“哥。”陆笙站起身，笑说，“能跟你聊两句……”
“吃枪子回来？”
陆西陵松解下衬衫领口，在旁扶手椅上坐下，“您跟陈叔打个电话，说约他吃饭。”
陆爷爷看向他，静静打量片刻，“西陵，是不是说过，不必要赶尽杀绝。”
“成。要不俩位置换换？”
陆爷爷沉默。
程秋荻跃而起，立马从上铺顺着梯子趴下来，“救命个字都还没写——青青你写完吗？”
“上周就写完。记得上周好像还提醒过你们。”
程秋荻忙着谈恋爱，方漓忙着排话剧，根本没放心里去。
程秋荻这时候意识到，赵钰洁没像她俩样鬼哭狼嚎，忙问：“钰钰，你写完吗？”
“没有，还在查资料。”
陆西陵走出大门，回到车上。
他无声地坐在黑暗车厢里，点支烟，只抽口，静静地让它在指间烧完。
夏郁青回宿舍时候，另外三位室友都在。
赵钰洁回头看她眼，没有跟她打招呼。
程秋荻已经在上铺床上，“青青你回来啦。”
“没钱。”陆西陵径直打断她。
“……”
陆奶奶笑呵呵说道：“笙笙在家里也闷得慌，想找点事做。”
“闷？”陆西陵看向陆笙。
陆笙点头，眨巴眼睛，“最近太无聊……”
“多留他四年，已经看您面子。”
“你陈叔不同，当年……”
“不喜欢听这些老黄历。您就给句话，这电话您帮忙打还是不打？”
陆爷爷叹声气，“何必呢？你就把他放到个闲职上，给他开份工资不就得？你陈叔是肱股之臣，动他是给你自己树敌。”
陆西陵没什情绪地笑声，“您当时穷而思退，把烂摊子丢给时候，可没替想得这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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