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得物尽其用。”陆西陵四两拨千斤地答。
摄影是陆西陵为数不多爱好,刚读大学那会儿个人进山,提前架好机器,整晚等流星雨。后来开始参与公司事,忙得几十万机器和镜头全留在柜子里吃灰。
今天带过来是部入门级全画幅,镜头选只最实用变焦,焦段能够覆盖大部分日常场景,应付学生作业和社团活动绰绰有余。
夏郁青将相机开机,对准餐桌上课本,旋转变焦环。
“你开什模式?”陆西陵问。
陆西陵瞥她眼,今日又是电量满格笑容。
陆西陵手里拎着只黑色包,换鞋进来之后,站到餐桌对面,将那包放下,随即拉开拉链,依次从里面拿出相机和镜头。
他把相机递给夏郁青,“会装镜头吗?”
“会。”
夏郁青拿起镜头,卡扣对准,旋转,听见“咔哒”声。
而大伯好吃懒做,脾气,bao躁,对待亲生儿子也跟仇敌样,更别提她这个寄人篱下侄女。
从小学五年级开始,真正意义上男性长辈这个角色,就从她生命里消失。
直到今天。
虽然是她厢情愿,但她再次下定决心,定要摒弃掉那些干扰,更认真学习,以优秀成绩报答陆西陵,也会如陆爷爷所说,真正地尊他为长辈。
这想,夏郁青立即爬起来,从背包侧面口袋里掏出耳机,接上手机,点开某APP,跟着那课程开始跟练发言。
这儿趟。”
“有什事情吗?”
“到时候说。”
“周日下午有兼职,五点才会结束。”
“那就六点钟。”
夏郁青拿起相机查看。
陆西陵脱风衣,搭在座椅靠背上,走到餐桌对面去
这是只变焦镜头,很重,但夏郁青已经扛惯院里老机器,这点重量不在话下。
这不是新机,有使用过痕迹。
夏郁青问,“是您相机吗?”
“闲置很久,你先拿去用。”
“很贵吗?”夏郁青小心看他。
第二天下午,夏郁青做完兼职回到清湄苑。
六点刻,响起密码锁解锁声响。
夏郁青正坐在餐桌那儿拿电脑查《传播学概论》期末大作业资料,听见声响立即站起身。
陆西陵穿件黑色长款风衣,深色衬得他气质更冷。
“陆叔叔。”她笑着打招呼。
夏郁青点头。
夏郁青进屋时已恢复几分平日脚步轻快。
大门密码没改,亮灯后空间安静又整洁,她放下背包,第时间扑向那座沙发,情绪放空地仰躺下来。
除她最喜欢彭树芳彭老师,陆西陵是第二个会这耐心引导她长辈。
她对父亲记忆已经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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