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洁继续说：“上回去买衣服，她买不起，直接跟店员说贵。你会这
说吗？……对吧，
们
般不都会说看看再说吗，导购又不是不懂。而且，她如果开始就知道买不起，就干脆别试啊……还有，们聚餐过三次吧，每次都为
迁就她
贫困生身份选人均四五十，今天也是，又准备去吃学校门口烧烤，那个才人均三十……当时不是跟她起参加院学生会宣传部面试，她进，没进，后来她还老在宿舍讲宣传部事，不就是故意炫耀……还有，你都听烦对吧？她这个人真很恶心，这次服设系有个学姐找人走秀，也是她抢机会……她真很会故作直爽，邀买人心，们宿舍有个性格超好超漂亮妹子，名字里面有个秋，她有天大惊小怪地说，原来有首歌叫《个像夏天个像秋天》……拜托，哪里贫困生连范玮琪都没有听过啊，是21世纪人吗？……”
夏郁青没再继续听下去，抱着洗衣盆，动作轻缓地转身回到宿舍。
她拿撑衣杆把晾衣架上衣服拨拢，腾出来些位置，机械地晾着衣服，心里很是茫然。
她直觉得自己跟赵钰洁关系算不上最好，但也定不差吧。
她会帮赵钰洁带饭；有时候赵钰洁值日那天来月经，她也会主动跟她换，说是换，其实也没真让她换回过来过；课程小作业她跟赵钰洁组时候，因为不擅长做ppt，就会主动承担更多搜集、整理和撰写任务，最后实际除ppt，所
“对呀。”
“怎样？”
“青青今天晚上很漂亮。秋秋拍视频，你可以看看。”
赵钰洁撇撇嘴，没再说什。
夏郁青借程秋荻卸妆油卸妆，洗过澡，洗衣服，端着盆，走往每栋公用晾晒阳台。秋天衣服干得慢，宿舍独立阳台已经挂满。
想吃什？”
“就门口烤串？”
“那不去。”赵钰洁笑容很淡，“老吃垃圾食品不健康。”
“你们去吗？”
方漓犹豫，“要不改天吧？今天挺冷，也不早。”
刚要迈过阳台门，听见外头角落里传来打电话声音。
是赵钰洁，听语气，对面可能是她朋友。
夏郁青准备打声招呼，又下顿住——
“……真受不，英语讲得那烂，每次读课文全班哄堂大笑，都替她尴尬，她自己点没感觉。”
这似乎……是在说她？
夏郁青有些胃痛，也不大想去。
程秋荻说，“那就下次吧。”
赵钰洁洗完澡，去洗衣房洗衣服。
方漓也在。
两人相邻站着，各自搓洗衣物，赵钰洁忽问，“漓漓，你们今天晚上去看夏郁青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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