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榛接过杯子，看到
自己手背上
医用胶带。
顾沨坐在他身边，这样也要抱着他，“医生说你可能工作压力大，这段时间需要好好休息。
想你在家也待不住，带你出去玩几天，放松放松好不好？”
林榛捧着水，慢悠悠
好难啊。
林星序变心样子还真是无情，至少在程耀眼里是这样。他本想刨根问底，却被林星序始终无动于衷表情彻底打败。
早预料到，当初也只是抱着陪这个屁孩子玩
玩心态在起，没有必要弄得个恶语相向，老死不相往来。
他不再逼迫林星序回答那些咄咄问题，退后好几步，破涕为笑，“星星啊，不管怎
样比你大那多，耀哥还是要喊，下回再口个程耀，会教训你。”
他们在异国偶遇那年，程耀说过模样话，现在还是这句，怎开始怎结束。
要面子，夺门追出去时候他也没意识到眼泪划出来，暖流贴着脸有点疼。
“星星！”程耀脚踩住电梯即将合上缝隙，动作过于危险，穿着帆布鞋脚被夹下，声音不小。
林星序推他出电梯，下意识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意识控制动作，理智完胜。终究没给对方点关心，冷漠地望着除床上就没掉过眼泪那张漂亮脸蛋，“这种举动不安全，下次不要这样。”
“林星序。”
“还有话要说？”
挺好——
林榛从医院醒来已经半夜，左手臂酸痛无力，喉咙干涩。他咳也咳不出什声音。腰上有只手收紧，原来直有个人抱着他。
黑暗中林榛看不清脸，却放心地往这个人怀里挪得更近些。
“吓着你。”林榛主动问道。
“嗯，吓着。”顾沨侧身按开床头灯，把桌上放凉水倒换杯温热送过来，“爸妈晚上来看过，说明早给你送煲汤过来。”
“你要分手是因为有什误会还是在闹脾气？和你说过，不喜欢动不动把分手挂嘴边人。这次分手，就没有复合说……”程耀觉得掉眼泪丢人，可是他真有点怕，控制不住眼泪，只能做到不哭出声。
林星序看着他，递张纸，“不复合。程耀，你以后记得找个会做饭，总吃外卖不好。”
程耀不要他纸，自己抬手抹眼泪，执拗道：“要听你亲口说烦，说你遇到更喜欢人”
才说完，程耀觉得现在自己像极个被甩却不敢相信事实小丑，换做以前，他肯定挥挥手就告别这段关系。
他好像从没体验过喜欢却又无能为力感觉，现在尝到，就是这样，要在段并不想结束关系里把自己活生生剥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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