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老板，冷冰冰
可以吗？”
“现在是放假期间，你装作非常忙样子。”顾沨认真给他出主意，“过年期间就是特别忙，不回
两个消息，可以理解。”
“嗯，好。”林榛目不转睛盯着屏幕里人，不知想到
什
，憋会儿，眼泪在眶中打转，他仰着下巴，把眼泪倒回去。
“怎？”顾沨心揪着，“疼得厉害？”
林榛摇头，吸口气说“顾老师，好想抱抱你啊。”
“出来买年货，”林榛镜头对着超市大门，没几秒又挪回来，“沨哥要去哪？”
林榛见他在车里。
“爸妈在买海鲜，
来车里回老婆电话。”
“嗯，”林榛盯着他看，没说话。
彼此就算不说话也丝毫不尴尬。
沨’，写到手发酸，笔没墨水，天也亮才肯睡下——
手里手机响半天，将林榛从那段回忆中剥离出来，他睁开眼，首先被太阳光刺下，缓缓才看清屏幕上名字。
‘老公’
顾沨那天晚上哄睡条件是改昵称，光嘴巴上说还不行，微信，电话备注都得是。
电话接通，顾沨直接道：“老婆想？”
“榛榛是不是胃不舒服。”他知道林榛昨天吃得杂，“实在难受得去医院，别自己乱吃药。”林榛特别爱吃止疼药，疼就吃。
“沨哥，你初二早点来，在机场等你。”林榛说完，叹口气，有感而发，“什时候才能心安理得地好吃懒做啊，这样就只用陪着你。”
“什时候都行。”
“可心不安理不得。”林榛站得腰疼，蹲下来用下巴枕着膝盖，“沨哥，安总刚给打电话，他说提前祝新年快乐。”
“你们已经熟到这种地步？”顾沨酸溜溜说着，甚至补句，“过两天就过来，你不准和他说话，即便是发消息也冷冰冰，知道吗？”
林榛没从噩梦中缓过劲儿，背靠着树干，低低嗯声，情绪不高。
顾沨捕捉到他低落，说：“那打视频，看着会不会好点？”
“会。”林榛挂电话，主动等他打视频过来。
林榛今天穿得很乖，像个高中生，白衬衫搭配米色毛线马甲，领口有个墨绿色装饰领带，处处洋溢着青春。
顾沨问：“怎在大马路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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