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叔也说这是女朋友吗？”
王嘉佳想，虽然没说是，但刚才算是默认，于是笃定地点头：“对！”
作者有话说：
今天来晚
呜呜呜，
人想句话夸
！！！
程耀两口把香蕉塞进嘴里，说：“你哥都不在珒城还拿他当借口，小心顾沨揍你！”
“既然都来，程耀你就带着人家把年过，怎
说都是来陪你
。”顾沨懒得做饭，掏手机给他们点外卖，边翻边问他们想吃什。
林榛好巧不巧打个视频过来，顾沨先把外卖放边，接这个视频。
是小侄女脸。
“小婶婶你在干嘛？”王嘉佳脸怼着镜头，先是礼貌问，声音和她动作样，藏着掖着。
睡。”
第二天程耀闹钟没有响，觉睡到十点多，他以为林星序误机，赤脚跑出去，结果哪还有什人，连行李都不见。
打电话关机，估计在飞机上。
程耀边饿肚子，边回想昨晚事。他判断两人大概是闹别扭。打开手机本来想点外卖，满脑子又都是林星序苦兮兮表情。
这种上个厕所都恨不得和他黏在起人，走还没去送，估计会躲起来偷偷哭，哭哭几天！
顾沨确定只是小侄女，没有林榛在，认真回答她问题，并问：“你小叔叔呢？”
王嘉佳切后置摄像头，告状道：“小婶婶，这个女和别人说，小叔是他男朋友，她还挽着小叔手，还要请小叔吃饭！小叔把手机给看动画片，不准打扰他们！”
天色有点暗，公园灯黄得厉害，顾沨时辨别不出女孩脸，指使小侄女道：“你走近点，看看。”
小侄女装模作样举着手机走近，对准人。
顾沨这下看清。面熟，也知道在哪里见过，就是叫不上来名字。
于是程耀咬牙买张机票。
飞去哄个星期。
——
顾沨听他是去哄人，竟然有点想笑，问林星序，“你呢，怎跟着回来，你爸妈同意？”
“同意，和他们说哥个人在珒城，想陪他过年”林星序可能有点心虚，避开顾沨视线，靠着程耀肩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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