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榛低头自己看，只
眼马上扯纸捂住，然后固执用脑袋挡住顾沨
视线。心跳还未平复，竟然比刚才还害羞
。
东西沾顾沨手，他点不在意，摊开手让林榛帮自己擦，问：“感觉怎
样？”
“
不想形容给你听。”
林榛有多不乐意，顾沨就有多想逗他，伸手过去，“那就再来次。”
“不行！”林榛立马从他大腿上弹起来，拉上裤子牢牢护着，“顾沨，你看看你，早恋就算，你是不是忘你未成年！”
“那问你第题，比起人造景，旱溪特点是什？A.维护成本高，B.设计成本高，C.水资源消耗大，D.居民活动空间大。你选哪个？”
林榛手抓紧顾沨脖颈，呜咽几声，“特点是，是B？选B，成本高”
顾沨加手速，“错，是D。旱溪是可步行河床，居民活动空间肯定大呀。至于成本，旱溪不放水，成本比较低。”
“错”林榛想哭。并且这破题目他这辈子忘不掉。
“没事，现在情况特殊，其他时候肯定不会错。”
奇怪死，真奇怪死。”
顾沨只是笑并不说话，这大概是林榛初体验，所以他手上动作格外小心翼翼。感受怀里人难耐细颤，他又想笑，又觉得挺可怜。
“榛榛，别紧张。”
“不行，沨哥，”林榛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感觉，想到命脉被顾沨拿捏手中，他羞耻同时还莫名地兴奋。
林榛着急说：“还是继续写试卷吧，你给看看，看看看…看第题，第题选哪道……”
顾沨看他认真模样止不住想笑，“又没做什出格事，况且你也
顾沨其实没打算欺负他，只是爱到浓时就想给他更多，这会儿也不逗他，抱着人哄。边哄边给他个痛快。
林榛听不得自己发出这样声音，死命地咬住唇，坚决不允许点声音发出来，可是有时候真控制不，就像现在这种感觉，如洪水猛兽不可抗力。
林榛还是隐忍着哼唧好几声。
终于过去。
“错，接吻要比这样轻松”
“好，给你看看。”顾沨手上动作不停，另只手搂着他腰，偏头看题，“这种题你不会？”
“不明白，不明白。”林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只知道顾沨动作稍微快点，他就要被送走，继续央求：“顾沨，做题，，不放松。”
简简单单几个字，他边说边抖，带出连串哭腔，气都喘不匀。
“既然不会，沨哥就给你讲讲。”顾沨给他念完题目，说，“这道旱溪和人造水景题曾经做过，记得吗？”他动作慢。
林榛鼻尖逸出声软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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