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这会儿还没睡醒，四仰八叉躺在酒店
大床上，胸口大片斑驳。
浴室传来哗啦啦水声，扰得他翻身扯被子捂住脑袋，背上腿上红印子更加明显。
五分钟后林星序从浴室出来，头发半干，腰上
条浴巾。他关
浴室灯，扯浴巾钻程耀被窝。
“耀哥，你昨晚给
定是凌晨五点票，已经误机。”
“这不是懒你！”
问完自己先脸红，林榛视线直躲闪，桌上地上没多少纸，却装作很忙赶时间模样。
顾沨：“没有。”
“嗯，没有。”林榛暗暗松口气。
庆幸那些只是醉酒春梦。他不敢问为什
没见到那位素未蒙面嫂子，默默在心里再告诫自己要和沨哥保持距离，如果做不到就主动离开。
洗漱过后换回自己衣服，林榛拿着电脑包趟跑，顾沨说要送他，话刚到嘴巴被他这慌里慌张表现逗得不行。
惯啊。”
“没有，没有这个习惯。”林榛话没有说服力，他醒来确实是头枕顾沨手抱顾沨。
苍白无力地解释道：“可能有，直没意识到。对不起沨哥，昨晚麻烦你。”
林榛出卧室过小走廊到客厅，眼看到茶几上自己贴超人笔记本电脑，和那堆乱七八糟资料。想起顾沨说报表，大步过来开机挪动鼠标。
真做！
昨晚程耀打算把人丢在酒店跑路，发现根本斗不过这小祖宗。不知真醉假醉，又哭又闹。程耀不争气，自己心先软，这软全身都软。林星
拿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提醒他记得买早餐吃，还没按下去，林榛又回来，红着脸说：“手机，手机忘拿。”
顾沨去卧室床头柜帮他拿，说：“没林星序联系方式，程耀有，咱们加个微信，把程耀推给你。”
“好。”
直到坐上出租车，林榛依旧回不过神，他发誓以后不再碰酒，再碰他就不是人。
到公司刚坐下，程耀微信推过来。林榛加上等对方同意，他其实只想要林星序联系方式，再怎说也是两兄弟，昨晚太过仓促没能好好聊聊。
他从桌上翻张纸，对着表上数字仔细核对，数据出乎意料地没算错！
顾沨收拾完卧室出来，说：“你昨晚说这个报表今天有秘书要来拿，坚持要做完，在你旁边看着，没错，可以放心交。”
顾沨都说没错，林榛就可以放万个心。他边收拾桌上东西，心里梗着那道自己过不去坎。
如果拥抱能解释为不受意识控制习惯，那亲吻呢？亲吻感觉过于真实，他觉得这是道德问题。
直接问不妥当，林榛换个方式问：“沨哥，有没有醉乱亲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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