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敏感他很容易就找到答案。
本质上他就是个累赘,从前也好,现在也罢,对负责养育他人来说都是很大负担。
其实也不难理解。严凤娇就想林榛能自己离开,他们这种年纪孩子最是叛逆,倘若有天把林榛逼急,离家出走最好,只要离开林家什都好。
林榛是个想通又很倔强人,好像有股不服输劲儿。但这股劲天天在锐减。
好像和顾沨有点关系,没怎相处,但他觉得顾沨不把他
说是这样说,他们不知谁沾谁光,或者是体育老师今天心情好,满面红光免他们两人罚站
望着身轻松背影,顾沨悄悄在林榛耳边说:“下次迟到还拉上你,你是幸运星。”
“这个说法有待证实,纯属偶然事件。”
体育课贯套路是做完准备运动,跑两圈,然后去器材室拿几样器材出来让学生们挑着玩儿,玩完就下课。
林榛好像会且只会打羽毛球,这点兴趣爱好是顾沨高第次撞见他打羽毛球时候路观察下来,除这个运动项目就没见过林榛主动玩过什。
和别人这亲密地走路他有些不习惯,又鬼使神差没推开。其实也没什,林榛努力装娴熟。
他侧脸看着顾沨,喊声,“顾沨?”
“在。”
林榛愣几秒,没想通怎会是‘在’,“你等,等得迟到。”
“两个人迟到总比个人强。”
今天林榛看着精神不济,病恹恹靠着花坛树干歪头打瞌睡,阳光透过稀疏枝叶撒下来落到他脸上,不知是不是错觉,眨眼工夫晒红。
顾沨坐到他旁边抬手帮忙挡眼皮上刺眼光。知道他没睡,问:“林榛同学昨天晚上没睡好?”
林榛下巴小幅度晃动,“有点。”
他想起昨天坐公交车到家,严凤娇不知在厨房忙什,厨房位置刚好可以看到二层平台上来人,她看到林榛走上来依旧反锁门,这回林榛悄悄用钥匙也打不开。
他没敲门,句话不说在门口站很久,反复揉捏书包那条带子。满腹委屈想很多,他在想严凤娇三番五次这样做目。
林榛举起手腕上表在他眼前晃晃,“最后节课铃声虽然没响,但是现在已经上课5分钟,们确定不跑跑?”
“要跑吗?”顾沨反问他。
“跑是态度,”林榛拉着顾沨手腕大步下楼梯,“体育老师人还不错,咱们气喘吁吁地迟到罪不至死。”
“成语是你这用?”顾沨哈哈笑,“这个体育老师高就带,他脾气犟得很,迟到分钟都要罚站。”
“啊?”林榛脑瞬间浮现他和顾沨两人站在树底下丢人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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