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泊锋说:“嗯,舍不得。”
甘涔没想到蒋泊锋会就这顺着他说:“你,你总是在这种时候才心软!烦人!”
蒋泊锋是真不舍得,他们在起五年,从穷二白青涩年少到如今,五年来对他们来说就是彼此相依为命也不为过。
在这段感情里,看似是甘涔什事都需要他,需要他做决定,需要他定夺,可谁又能说蒋泊锋就能轻而易举从这段早已经超出正常范畴依赖关系中剥离呢?他心像是被双手伸进去,甘涔走,就掏空他半,支撑他半。
“会照顾好自己…,你放心好,已经二十二岁…”
自己记着带个水杯,下课就喝,听见没有?”
“听见听见啦,你当爸得…”甘涔就着蒋泊锋喂到他嘴边杯子喝几口,思绪被打断,他索性也不想,总归自己是重生,这辈子也不再做什缺德事,以后有钱,多捐几座学校好。
甘涔甩开烦乱思绪,把弄着手里平安符红绳:“蒋泊锋,有个问题,去是美国,那边都不是信什耶稣圣母玛利亚?带着这个去,跟人家那神仙不是家啊,人家怎保佑?”
蒋泊锋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时语塞,甘涔笑捶床,大有你也有今天架势。
蒋泊锋略有尴尬:“你拿着就行,问那多。”
甘涔凑上去吻蒋泊锋唇,瞧见蒋泊锋这样,他心里也难受。
所有人都说,这个世界上最爱自己人只有自己,可甘涔却觉得他们不样,蒋泊锋比他自己还要爱他,蒋泊锋把他装进他自己心脏中央来爱他。
他们晚上做到凌晨,床上地下片狼藉,甘涔缠着蒋泊锋要,夹紧腿不让蒋泊锋离开,蒋泊锋也好像丢掉平日里理智,等他抱着浑身瘫软,没力气再动根手指头甘涔去浴室时,才发现甘涔后面已经有些出血,最近他们做太多,那圈嫩肉也肏得艳红红肿,蒋泊锋碰,他便叫着疼,不让动。
蒋泊锋轻不能在轻,给他把深处精液引出来,弄干净,还是把甘涔弄哭,明明刚才不要蒋泊锋出去人是他,在浴室里哭人也是他,他哭够,才累得在蒋泊锋怀里睡过去。
第二天早
“好,好,不问,说不定神仙也跟样跨国交流呢,哈哈哈…”甘涔抬手擦掉眼角笑出两滴眼泪。
他闹得嘻嘻哈哈,两人之间将要离别氛围反倒被冲淡些。
蒋泊锋抱着甘涔,甘涔把平安符挂进脖子里,红绳有些长,坠进衣领里看不到,衬得他锁骨更加白皙:“怎样?”
蒋泊锋说:“好看。”
甘涔眨眨眼睛:“舍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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