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平,许嘉平!拉
周围学生顿时朝他投来异样目光,尤其是刚才那个男同学,脸色更怪。
汉子拉着平车又跑过来:“你就是甘涔啊,咋看着还没俺弟弟大呢,司令员交代俺要定要接到你咧!俺叫雷东五,科学家,你叫俺东子就行,来来!”
甘涔叫道:“哎呀你手上泥!别碰新棉袄啊!!”
雷东五手上脏兮兮:“不好意思咧!!忘刚才俺在挖土豆,俺给你打打!”
他大掌往甘涔棉袄上打,顿时留下片乌漆嘛黑脏手印儿,甘涔惊叫:“你不要动!!停停停!!”
化雪留下片泥泞山路往前走,许嘉平搬起应答机,让甘涔拎着两个水壶。
“上面条件不好,柴火不够用,咱们两个星期热水都在里面,你小心别弄洒。”
甘涔听:“啊?连热水也没有?那洗澡怎办啊?”
后面个男学生听,说:“你还想着洗澡呢,先想想上面派下来那什姓甘学生行不行吧,把精度追踪设计交给他个还没毕业学生,看,现在出岔子吧,连固定信号源都捕捉不到,也不知道科题会老师们是怎想,他搞不定,咱都得在山上不能走呢!”
甘涔:“”
甘涔自己拍打着棉袄上土,雷东五脸愧疚:“对不起啊科学家,俺手有点脏,俺回去洗洗,俺帮你拎!”
雷东五包揽甘涔热水壶,又跑去前面帮同学把设备抬到平车上,个人拉着,甘涔打打袖子,没好气问:“这大二愣子谁啊?”
许嘉平说:“鹿沂山陈司令员警卫兵,派过来帮忙。”
大冬天,山里寒风跟要把人吹成哆哆嗦嗦空心筛子似,他们走个多小时,天都快黑,才终于到。
住地方更简陋,就是搭在半山腰活动木板房,四处漏风,晚上吃碗土豆白菜大烩菜,敲定明天早上七点去检修设备,不知道是不是菜洗得不干净,甘涔回屋就闹起肚子。
甘涔心里想着这趟自己定要隐姓埋名,他手拎着个热水壶,抹着鼻涕,往山上走,不会,前面远远有个五大三粗伙子肩上拉着个平车跑过来。
“谁是甘涔?谁是甘涔?”
他喊,周围学生也都在找,甘涔暗骂声,拿棉袄袖子捂着脸,小伙子黝黑高壮,活像是个高原汉子,他看圈没人应,便着急起来,扛着平车去追大巴车:“哎!!师傅别走啊!!俺要接科学家还在车上呢!师傅!师傅!”
娘!这哪儿来二愣子啊!
甘涔没办法,只得举起手:“那个!你好,你好,在这儿呢!是甘涔!不过不是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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